因为刚才有个词汇。
陈老五疑惑:“什么爱屋及乌?”
“不是。”墨鱼紧张的拽了拽季清欢后背衣裳,叫他别说了。
再说会让他叔父起疑的!
“......”
季清欢转头看看墨鱼,眸色黯淡的缓慢闭嘴。
墨鱼粗略带过:“那岂非老将军很快就能恢复康健?这真是个好消息。”
“是啊,”陈老五点点头,“说起来,韩枭倒与韩王不同,虽然毒原本就是韩家人下的,可韩枭这人还算是明理,至少在解毒一事上颇为尽心。”
陈老五捋着胡须又说:“我们原还猜测他是想借解毒,意图跟他父王谋害你爹,毕竟哪能那般好心....”
“韩枭没害过我爹,”季清欢忍不住为韩枭辩解,“当初我爹被匈奴掳走,是韩枭让人把他从京州救出来的。”
“为此还暴露了好几个南部放在京州的暗桩,韩王很生气。”
季清欢缓了一口气,在墨鱼颇显绝望的注视里。
接着朝陈老五说——
“韩枭从来都跟韩王不一样,韩枭很好。”
“传言都是真的....”
季清欢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只知道一定要说。
“韩枭是为我挡箭而死,他拿命保护我。”
“......”
墨鱼心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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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叔父的表情,墨鱼不敢转头看。
灵堂外面的庭院角落里。
三个人呈现三角趋势站着,气氛猛地陷入死寂。
屋檐上有小鸟叽喳声,炙热的盛夏阳光暴晒在季清欢颅顶,每一根发丝都在散着热息,脑子也热的发胀,太阳穴因重压而酸困。
人说相爱是坚定选择,不是权衡利弊。
可季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