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谙:【不然呢?】
礼哥确实绝色,看着他的脸,她都能多吃几碗饭。
温知许恨铁不成钢,连打过来的字都透露着些许愤怒:【不是,我说姐妹你就一点不开窍啊,那么大个美人天天同床共枕,你是一点色心不起啊!啊?】
简直暴殄天物!!!
洛谙:……
色心?对礼哥?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洛谙拿着手机,头摇成了拨浪鼓。
不敢想不敢想。
礼哥那么高洁傲岸,冰清玉洁,她怎么能玷污?!
绝对不行!
温知许看着自家姐妹的义正言辞,无语。
温知许:【你就怂吧你】
洛谙看着这条消息,立马将屏幕按灭,见周围大家都在忙工作,没有注意她,才松了口气。
呜呜呜呜呜,什么不忍玷污都是假的,实话就是她不敢。
不仅是不敢有行动,而且是压根不敢有想法,一但生出,就全身心恐慌,就像把一个患有幽闭恐惧症的人,关在一个全黑的密闭小格子里一样。
刚和时初礼结婚那会儿,就心慌,后来纠正了一下心态,那种惶恐的感觉才慢慢消失。
想到这里,洛谙嘴边的笑意渐渐消失。
年纪大了,稳妥些好。
……
下了班,洛谙和同事们一起悠哉悠哉往外走。
今天大检查完,特别顺利,有人提议大家一起聚一聚,无不响应。更重要的是,领导不来,但是他请客!
今天时初礼加班,回去又没什么事,那就和同事们一起去嗨皮一下!
“今天老大这么高兴,还让咱们出去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