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君誉夫妇楼下的时老爷子夫妇,也在聊关于时初礼这对新婚夫妇的事情。
两人正排排坐着泡脚,唠嗑难免唠到这对儿新人。
“老头子,怎么样,愿赌服输吧。”时老夫人君昭远满脸嘚瑟,笑得开怀。
在时初礼带人回来前,两人就时初礼的眼光问题,赌了一把。
时老爷子认为,能从殷家小儿那里功成身退转而嫁给自家孙子的女人,一定不简单,而时老太太则坚信自家宝贝孙子的眼光。
“是个好孩子,就是这性格啊,太软啦。”时老爷子悠悠叹口气。
来之前,他担心孙媳妇过于心机深,来之后,他又担心这孙媳妇怎么这么软。
君昭远见不得时老爷子这事事操心的样子,反驳道:“阿韵不也软吗?但在处理事情上面哪点不符合你心意了?”
时君誉在外工作,时家的一应事务,都是蒋韵礼处理的。
当初他们怕蒋韵礼累着,就打算多累几年,等时初礼长大成人,再把事务转交出去。
没想到儿媳妇别看外表软,各种手段用起来那是得心应手,竟有时老爷子的风范。
时老爷子一哽:“那不一样,阿韵表现地再软,那也是蒋老头的女儿,手段还是有的,谙谙这孩子明显是性子软,任殷家那么欺负三年。”
君昭远见他提起殷家,也跟着皱起眉头:“殷家老头创业那会儿,也算上个人物,结果将儿子教育得一塌糊涂,生了个孙子以为会吸取教训,现在看来,一脉相承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