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嫄担心身份被识破,便赶忙道:“公公,快些走吧。”
在旁伺候的公公便吩咐道:“起轿!”
就这样,宪嫄成功混进了皇宫。她想,只要进了宫,明日在宴会上趁机挟持刘劭,就能够威胁他放了自己的父亲。
次日,显阳殿中一派热闹气氛。刘劭正在为北魏使者拓跋余举行接风洗尘的宴会。
刘劭端坐于主位之上,笑着问道:“想必南安王不是第一次到敝国来吧?”
这句话笑中暗含杀机,拓跋余又岂会不知。他在刘宋亲手炮制了冯佐林和刘骏谋逆一案,如今刘劭已是心知肚明。
只听拓跋余回道:“本王向来听闻贵国盛产佳人,故而自是不请自来了,来的次数恐怕是有些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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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里话外无不让刘劭气愤,想起当初他劫走丽莹一事,并逼迫自己送走丽莹,刘劭就耿耿于怀。
可现在是自己有求于人,所以不得不按捺住性子,问道:“那不知南安王可看中了哪家姑娘?朕倒是可以做做这个媒。”
“小王已有王妃,只可惜啊,小王的王妃在成婚之日却被人劫到了刘宋。”
“哦,还有这等事,不知南安王妃叫什么名字?只要她还在本朝,找到她并非什么难事。”
拓跋余笑道:“她叫王宪嫄,不过即便能找得到,恐怕也无法将她带回啊。皇上您有所不知,劫走本王王妃的人乃是刘骏。”此语一出,朝臣们皆面面相觑。
刘劭似乎也洞悉了其中的关联,笑道:“莫非南安王妃便是贵国从吐谷浑王慕延大婚当日劫走之人,后来,贵国还因此丢失了南阳?”
“哈哈,小王可不能跟皇上相比,小王是要美人不要江山,皇上您可是要江山不要美人啊。”
刘劭原本是想借宪嫄一事嘲笑拓跋余一番,没想到拓跋余又反过来讽刺他刘劭为了自己的江山送走了心爱之人。
江湛见二人话锋已有些不对,赶忙说道:“皇上,舞姬已在殿外候着了,是否可以开始表演了啊?”
刘劭没好气地说道:“开始吧!”
小太监出门吩咐了一声。
宪嫄遂身着一袭华美的舞裙,袅袅地走上舞台。她身姿曼妙,亭亭玉立,尽展苗条之姿。
当她翩然步入舞台中时,就引起了拓跋余的注意。
拓跋余总觉得此人身影甚是熟悉,尽管她的面上遮了面纱,可是当看到她那双清澈的眼睛时,便识破了她的身份。
他不禁又惊又喜,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激动。然而,他又不禁疑惑,宪嫄为何会出现在此?这让他有些担忧起来。所以,对她的一举一动,他都甚是留意。
而她一心好像只在刘劭身上,对周围的一切似乎视而不见,因此她并未察觉到拓跋余。
伴随着丝竹之音,宪嫄在舞台中央翩翩起舞,身姿曼妙地旋转着,如同一只美丽的蝴蝶。
她的手臂轻柔地舞动,展现出她的柔美和灵动。
随着音乐的节奏加快,宪嫄的舞蹈动作也逐渐变得激烈起来。
她的身体灵活地转动,腰肢柔软地扭动,接着,宪嫄开始逐步向前接近刘劭。
她的舞步如梦如幻,似飘似移。她的眼神时而娇羞,时而坚定地望向刘劭,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当接近刘劭时,宪嫄舞动着手中的丝带,如流云般婉转盘旋。丝带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随着她的动作飞舞着。
就在宪嫄做出最后一个用丝带缠向刘劭的动作时,拓跋余敏锐地察觉到宪嫄的意图,他瞬间飞身而出,精准地接住了丝带。
他在空中旋转一圈,将丝带巧妙地缠绕在自己手臂上,然后落地,微笑着看向宪嫄,看似调戏实则解围地说道:“姑娘这舞真是别具一格啊。”
宪嫄见自己的计划被识破,而阻止她行动之人竟是拓跋余,不由得一惊,随后立刻调整表情,装作害羞地低下头,心中却懊恼不已。
看见拓跋余竟当众调戏起舞姬来,刘劭也不生气,反而有些高兴,说道:“莫非南安王看上了这位姑娘?”
“是啊,皇上,小王向来容易见一个爱一个,倘若能将这位女子赏赐给我,我必然是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