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人,好丑。
“这上面的事离你近,你顺带着注意些,查查是怎么回事,”榑老爷子握着拐杖的手五指松了又紧:“另外,最近鬼物肆虐,大多涌去了萧山一带,学城里应该是出现了不少鬼族之人,你多注意些。”
说起鬼族之人,榑深眼底神色幽幽。
他能感觉得到,最近萦绕在学城里的暗黑气息。
鬼族最近动作是有些不加收敛了。
少年轻轻眯起眼,眼底划过暗涌的深色。
这才多少年,就在封印里,坐不住了吗?
叮嘱过他多注意些后,榑老爷子也没有过多的说什么,便岔开了话题:“对了,再过几日就是你的成人礼了吧?”
像是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原本坐在沙发上的少年忽然就站起了身。
“我先上去了。”
榑老爷子叹了口气,看着那转了身去的背影:“阿深,你总该要对我族内的心法上点心。”
他怕哪一天,自己就在也护不住这偌大的家族,也护不住他的阿深。
榑深的脚步停了停,如画的眉宇染了隽色的微凉。
“爷爷,我不想变成父亲那样的人。”
他如玉的侧脸线条流畅,却流泻着让人心惊的漠。
榑深轻垂眼,余光落在身后的沙发上,语气很淡:“我还想做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一个冷心冷情的怪物。”
老爷子握着拄拐的手动了动,唇瓣颤着,到底是什么也没说。
偌大的客厅内,便就只剩下了榑青柏与他二人。
“青柏啊,你说我这样逼迫阿深,是不是真的不太好?”
他又如何看不出来榑深的排斥呢?
管家榑青柏微收下颚,神色敛了几分肃:“少主只是还不能原谅前少主,有一天他会明白的,老家主您从不存在逼迫一说。”
坐在沙发上的白发老人抬起手冲他摆了摆。
“罢了罢了,就由他去吧,”他拄着拐站起身来:“他总会知道我的用意的……”
因为两所学校联合举办的校运会,所以规模比起往届更大些,这一举办,就是接连五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