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滕烈却又不一样的想法。
他作为定国公,阴谋阳谋论接触多了,自然对这种事情有敏锐的洞察力。
他心中暗自嘀咕着:“这件事看似简单,但总感觉背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眉头微皱,目光深沉地盯着远方,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各种可能性。
他深知两国之争的复杂性和残酷性,每一个细节都可能蕴含着深意。这次事件的发生太过突然,让他不禁心生疑虑。难道真的是简单针对医考而已吗 ?还是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目的?
他无法确定,但他的直觉告诉他,此事绝不会如此简单。
他深吸一口气,看来此事还需深入调查。他要弄清楚这一切背后的真相,在国家大义面前,他与皇家的恩怨都是必须放下的。
“话说回来,这也说明了您孙女的推广工作做得相当出色,竟然能够引起这些野蛮鞑子的兴趣。接下来的垮割术研究,不知她还会有什么惊人之举呢?”
“本国公有些期待了!”
衣德冷哼一声,心中暗自嘀咕:“哼!”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的孙女之前制作的香皂可是让定国公府狠狠地赚了一笔。现在倒好,得了便宜还卖乖。
更让他感到气愤的是,此前他们医谷的徒弟们竟然特意跑到崇州的花家商号去批量进货。而原因正是因为那香皂对于他们这些医者来说实在是太有用了。此外,花家木工做出来的厕所也是让他十分满意,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让花家商号的人在医谷里做了十几个。
若不是因为这两个事情,他才不会答应出谷到京城面圣,若不是当时定国公以这两样东西与自己结交,自己也不会猜到花家商号竟然是他们定国公府的。
想到这里,衣德心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定国公早就猜测诺诺他们一家是自己的后代,用这两个东西引他这个老骨头去查证,一步步的把他带到彭城。
他不禁感叹,都是局 !
但他还是接话:“拭目以待吧!。”
定国公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赶紧又跟衣谷主商量了一番这十日的安排。
“亲家公,这十日便由林一保护您的安全,本国公要亲自去调查刺杀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