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衣诺一家。
衣德和滕烈静静地站着,目送着衣元一家人的马车渐行渐远。
滕烈拍了拍衣德的肩膀:“亲家公,儿女都是债啊,最后留给我们的都是渐行渐远的背影!”
衣德鄙视的看了他一下,转身前的一刻才说:“老夫再过十日便可儿孙绕膝了,不在乎这点时间。”
“但是有的人啊.......怕是没那么容易......”
滕烈愣了好一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内涵了。
无奈,谁让自己话多。
但他还是跟随着衣德进了滕府。
“张侍卫昨夜回报,途中刺杀我们的贼人还在追击当中,找寻到了他们其中一人遗落的佩刀。”
“从这佩刀的装饰来看,并非我大汗朝人所为。”
“以我所见,更像大戎、倭寇之人。”
衣德沉思一番:“老夫此次前来彭城,行程并未隐秘,圣上与我都觉得,国内无人不愿我们的医疗水平提高。”
“但并未对外提及垮割术,只有圣上与我二人知道。”
“现在诺诺只是推出了口罩和酒精这两种非常常见的医疗产品,但这些野蛮的鞑子却已经开始关注起来了。”
“要知道,这些鞑子平日里只懂得用武力解决问题,对于医学方面的知识不甚在乎 。怕不是他们可能认为口罩和酒精是什么神秘的武器?”
“这才让他们产生警觉,不惜暴露身份,也要阻止我们这才医考?”
从衣德的言语当中,不难看出,他思考到的地方,几乎都是围绕着医术而展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