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生依旧瞅着月亮,摸出一钱袋抛了出去。
余景澜接过钱袋掂了掂,抿着嘴巴憋出了坏主意。
心想着:那个叫沉鱼的之所以追余安生,定是两人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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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所以阻止沉鱼去追余安生,就是怕两人相认。
沉鱼来头不小,景王更是权势滔天,若是沉鱼带走余安生,她不仅不能阻拦,更是断了财路。
她走到余安生跟前,轻声道:【安生哥哥累了?那你先歇着,我去买些花茶,夜里劳烦你再搭配搭配,明日我们再去赶夜市。不,我们整日都要摆摊,这样才能供我科考。】
【景澜姑娘,我只是……】
【叫我公子。】
【景涛公子别忘了,我只是失忆了,又不是傻。景王府给的这些银两,不止够你科考的,还够我们回到淮安的车马费,这些日子你大可吃香的喝辣的,这些银两也是花不完的。
再说了,景王府的管家给了我百倍的银两,告诫我不要再去卖花茶了,拿了钱就要遵守承诺。】
余安生说罢,闭上眼睛回忆过往:
曾经,他是一个浑身上下长满脓疮的瘸子,是慕沉鱼和一个老者医治了他,并对他悉心照顾。
后来,他被歹人带去了严寒之地。在那,他目睹了女刺客行刺颜王。
等他再次醒来就失去了所有的记忆,被人牙子卖到了余府。
过了半年多,他才想起以前的事情:原来他是一个长满脓疮的瘸子。
如今,他是余家的下人,哪能再与慕沉鱼往来?再说,慕沉鱼身边有景王那样的大将军,他只是一个瘸腿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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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余景澜命令余安生在普陀寺门外摆摊卖花茶。
抬眼看去,路上人来人往,马车一眼望不到头。
只见一戴着白色帷帽的白衣女子翩翩走来,一手牵着一个孩子。
【母亲,义父府上有好多花茶,就是这样的袋子。】
【母亲,我们去看看。】
安儿和平儿扯着沉鱼走向余安生的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