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我爹对我还是很好的,只是这回大概真的气到他了,我太冲动了。”
若不是她冲动来投奔,他们或许根本不会相识,等沈家知晓兄长已娶妻更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这又何尝不是种缘分呢。
“嫂嫂若是想念也可将家里人接到京中,又或者等什么时候想回去,我陪着嫂嫂。”
柳拂音定定的看了他两眼,突然笑出了声,“那你大概要被我爹打了,我上次也是和他闹脾气,然后出门认识了阿渊,这次要再带你回去,他怕是又要以为你是……”
玩笑话到这戛然而止,柳拂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似想停止这个话题。
不知为何,一听到她提兄长沈临渊心底的不是哀伤思念,而是堵得慌,心底肿胀似的难受。
“嫂嫂从前和兄长很是恩爱,我记得他就像是个木头,母亲还担心过他娶妻会不会被嫌人嫌弃呢。”沈羡鱼似被她的话吸引,不经意间提起。
一说到她柳拂音脸上便是很温柔的笑,脸上透着层粉,好似浑身都充斥着幸福感,“看来你还不是很了解他呀,阿渊是一个很温柔很体贴的人啊!”
说这话时柳拂音想双手背后故作肆意的后退两步,笑着看他一眼再唯美退场,然而显示是骨感的,她肚子大手根本背不过去,走几步更需人扶着。
沈羡鱼说话的时候也在虚扶着她,怕她说话时激动没站稳,不曾想他倒先激动了,虚扶的手忽然搭在了她的肩膀,
“嫂嫂似乎和兄长关系极好,不会埋怨聚少离多吗?”沈羡鱼不死心的问。
“有时会,但阿渊总能哄好我,有他在的每一天都很开心。”柳拂音说着又奇怪的看他,“阿羡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我和你哥哥的事,莫不是——”
沈羡鱼听着她这忽然断了句的话都屏住了口气,脑子里疯狂的想自己是不是暴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