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这道上都挂着灯,也不是看不清人,只是有些震惊。
“是我。”沈羡鱼笑着朝她走了过来。
人一走近柳拂音顺势就拽了拽他的袖口,“不是说都出去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沈母那边是让他陪着方有仪逛的,他觉得没意思就找了借口回来。
“嫂嫂怎么还出来了,不是说要好生休息?”沈羡鱼没正面回答她的话,不是逃避,只是不知道怎么说,总不能说他觉得陪方家姑娘还不如陪她?
这听起来怪怪的,好像显得他图谋不轨似的。
虽然他确实有些图谋不轨……
一想到这类问题沈羡鱼心底就乱糟糟的,他根本不想直面,因为他清晰的知道,这是不合伦理的。
柳拂音也就是随口一问,“这日日里呆在府里我都要闷死了,好想念边疆的风,想念在边疆赛马的日子,那时候整日都有做不完的事,我爹总是说我性子跳脱……”
提到家人,柳拂音情绪便有些不高了,“他就我一个女儿,我这次出门肯定气坏了,给他去的信都没有回我。”
她怕原主的父亲担心,到了京中约莫一月就让人送了信,对方回了信骂她说不认她这个女儿了。
年前也送了信过去,对方一直没回,也不知是不是真气到了。
柳家的事沈羡鱼并不清楚,一是太远不好调查,二是怕她知道了不高兴,左右等她想说时便说了。
她的家事他不便置喙,也只能安慰,“嫂嫂的家里人我不太了解,但听你说的当是很温馨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