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照做,虽然不知到底怎么回事,可现在这也确实算家丑。
等屋里只剩了自己人,沈羡鱼这才不屑的扫了沈煜一眼,“三弟这哭哭啼啼的倒显得无辜了,你对长嫂不轨时怎么不知道她多无辜! ”
说完还意有所指的看了余氏一眼,“三弟是什么人婶婶最该清楚,当时我去的时候就看到他拽着人手腕不放,长嫂誓死不从,若非我来的及时怕是后果不堪设想!”
柳拂音是从小地方来的来的,成婚也没沈家人在场,何况沈临渊都死了,她打心底里是没把柳拂音看在眼里,又涉及自己儿子自然要护着:
“那你就该对弟弟下重手了吗?你三弟他如今才多大,年纪尚小难免糊涂,你怎么能那般说他!而且柳氏怀着孩子,我儿怎么会对那样的人下手,指不定是谁勾搭的呢。”
从沈羡鱼说出前一句时沈母就黑了脸,又听余氏这番不讲理的话,沈母是真真不给他们面子了:
“老三他什么性子满京城人都知道,那花楼他少逛过一天了?柳氏是我儿媳,那样貌是没得说,他什么德行人尽皆知,弟妹,这也该好好管实在不该再纵容了!”
“我都说了小煜年纪小,才十五岁还在念书的年纪,贪玩爱闹也正常,说到底他不是你儿子,你们大房自始至终看轻我们二房才会这般说……”
余氏边抹眼泪边说,还没发挥完就被哭得更厉害的如意给打断了,“不好了,少夫人她说无脸活着,哭着要上吊,奴婢实在拦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