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让我当你的姐姐好不好?我们嵩儿的样子,是我见过最英俊的人。”
“可我是个太监……”
“太监又怎么样?我只把你当成我的弟弟。”
肖嵩的美梦没做了一会儿,就听到耳边的呼喊声越来越清晰,脸上带着笑意地听着那悦耳的呼唤声就醒了过来。
可是刚一醒,肖嵩刚要抬头,就仿佛牵扯到受刑的地方似的,那疼痛就让肖嵩感受到撕裂般的痛苦,脸上的笑意变得扭曲,眉头紧锁,
“嵩儿,你可觉得好些?”
肖嵩睁眼一看,这才知道方才在耳边呼唤他的就是双鲤,
“惠妃娘娘,您怎么在这里?哎呦……”
肖嵩说着,刚要起身,可是一扭身子,头上的汗便簌簌地流淌了下来。
“快别动,被打成了这个样子?如何能起得身来?”双鲤满脸心疼地看着肖嵩,
“这点伤不算什么的,修养一段时日就好了。”肖嵩说道,“只是娘娘怎么会在此处?这里可是太监的房里,您是陛下的惠妃,不该在此的。”
“虽然如今我们身份有别,可是自小我就把你当成我的亲生弟弟一般,陛下也是知道的,当姐姐来看挨了打的弟弟,还有谁敢说什么不成?”
“话虽如此……”
“你不必担心我,安心养伤要紧。”双鲤一脸苦色地说道,“陛下也太狠心了,把你打成了这副样子,也不曾来瞧一瞧。”
“这都是奴才行事不谨慎,合该受的,陛下已经是从轻发落了,况且我是奴才,陛下是天下圣主,哪里有陛下来瞧奴才的道理?”
“快别说这些烦心事了,”双鲤说着,让桃年将食盒拿了过来,“你伤口疼,我带了雪川乌梅来,一会儿让执聪给你换药,你含着这梅子,若是痛得厉害,就咬几下,忍忍就过去了。”
“好。”肖嵩便将那乌梅含在了口中,双鲤与桃年走到了房外,只让贴身太监执聪给肖嵩换药。
执聪将肖嵩的寝衣轻轻掀开,可是那寝衣早就已经和着血、与绽开的肉黏在了一起,执聪的手法虽然轻,可是那袒露出来的皮肉被冷风一吹,更让肖嵩觉得一阵撕心裂肺的彻骨之痛
肖嵩为了不让房外的双鲤担心,拼命咬着牙,连口角都咬破了,即便如此都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