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灵沐实事求是：“对别的小精灵……我不知道，但对克利切，他应该还是有一些感情的。”

尽管在这些感情里，厌恶远大于喜爱。

小天狼星小的时候肯定也享受过克利切无微不至的照料，再讨厌，再不认可对方，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斯内普不置可否，他落后姜灵沐一步踏上旋转楼梯。

楼梯开始上升，停住——栎木门敞开着，姜灵沐抬手敲了敲门，这才走进去。

邓布利多依旧坐在他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面，他穿着一身深绿色的巫师长袍，长袍上用银线绣着许多魔法界特有的花纹。

倒是看不太出来风尘仆仆的样子，当然，前提是忽略几乎占了小半张桌子的各种甜点和他伸向甜品的急切的手。

姜灵沐：……

啧，瘾真大。

“哦，十七，你来了，要尝尝吗？”

邓布利多笑眯眯地招呼姜灵沐，他手里正拿着一条手指饼干，上面洒了一层厚厚的糖霜。

“我只是离开了两个多星期，蜂蜜公爵又出了美妙的新品。”

姜灵沐婉拒了，她在办公桌对面的扶手椅上坐下。

“校长先生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在查伏地魔的据点？还是在查日记和灵魂碎片的事情？有什么发现吗？”

邓布利多往嘴里丢饼干的动作一顿。

“确实有一些发现，”他没有否认，但也不打算说出来，“西弗勒斯说，你想见我。”

姜灵沐点头：“是的，校长先生，我就是为了这些问题才想见您。”

邓布利多：“……哦，看来你有了什么新发现？”

姜灵沐盯着邓布利多湛蓝的眼睛，那双眼睛清澈又坚定。

她敢打赌邓布利多一定查到了那本里德尔日记隐藏的秘密。

“好吧，”姜灵沐果断换一个问题，“你打算怎么处理乌姆里奇呢？”

“真相明了的那天，她自然得离开学校。”

姜灵沐：“真相明了的那天是哪天？”

“伏地魔到底在寻找什么？凤凰社现在正在看守它，是不是？而且我还知道，这件东西目前就在魔法部。”

邓布利多的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