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泰嘴唇动了一下,追了出去。
“呃!”叶帆一个饱嗝打了出来。
特奶奶的,刚才这一阵,可没把自己给憋坏,这一打感觉舒服多了,拍着肚皮打个响指,对着吧台那边说着音调不协调的东北话:“嘿,老乡,麻溜地整点水过来,你这酱也太咸了,整事儿是不!”
叶帆自诩是个豁达的人,以前在洛杉矶混社会总不免有吃暗亏的时候,损失个万八千美元的事情并不少,对此他很看得开,你聪明总有比你更聪明的人,你笨也有比你更笨的人。
想要在道上混得顺利,你就得尽量别碰到比你聪明的人而多跟没你聪明的人打交道。当然了有时候走背运吃了聪明人的亏那也得看得开,总不能因为吃了亏把自己给气死。
所以他自诩豁达是因吃了亏之后能够看得开,阿Q精神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阿Q精神那是万万不能。
但今天他有点看不开,那绝不是因为3000万美元的债收不回来,而是你碰到了你在乎的人而她却一点都不在乎你。
这是叶帆骂餐厅板放多了酱时的想法,但骂完了之后他觉得痛快了许多。
他觉得自己仿佛也许可能并不是那么在乎皇甫若曦,只是因为自己那点子多少有些下流的目的没有实现罢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觉得自己3000万美元的亏吃得有些大,3000万就吹了一口气连性感冷艳的唇究竟是啥味道都没尝到,更别说是进一步的灵与肉的交流。
早知道如此,当时他就该在旧金山的时候从了丫的,或许现在不至于这么觉得亏得慌。
他走出餐厅,天色已近半夜但热浪依旧,湿而闷的空气让他觉得有些上火,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逛了一阵,不知道自己该去哪想去哪,来泰国只是因为陪皇甫若曦卖掉那颗钻石,没想到顺带干了件见义勇为的事情,也不知道那个叫薛冰的小丫头怎么样了。
想了半天觉得无聊,不如归去。
打开手机,他看今天的航班,不凑巧并没有直达国内的,最早也是明天早晨九点去北京,然后是十点左右去广州,南疆离广州更近,他便买广州的票。
他拦一辆出租车去曼谷的商场,先替自己买两套衣服。
古人说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叶帆在洛杉矶混了两年多,学业无成生意无成,还差点把小命都丢了,说富贵还乡委实不要脸,但他依旧得衣锦还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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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那些在北上广深的打工者们一样,哪怕这一年过得再不如意,回家的时候总是要带些喜庆的笑的。
叶帆打算给老妈买件礼物。
以前他回国少不了带些来自美国的奢侈品,名牌的包、化妆品、珠宝之类。
后来他感觉这几乎成了一种习惯,礼物的内容不重要反倒形式是第一位的,再后来就渐成了一种固定的流程,几乎商业行为一般格式化:他将礼物一递,老妈随便看一眼然后说声谢谢儿子。
如果有她的好姐妹在场,甚至连拆都不拆直接转赠给好姐妹,似乎好姐妹的嫉妒或者羡慕带给她的快乐远比儿子的心意更重要。
所以奢侈店是不用逛了,几十块跟几万块的效果没有本质的区别。
他在商场的边上,突然看到一家卖佛牌的,佛牌是泰国独有的一种佛教护身符,佩戴在身上以保护人的安全或信念。
他想这倒是个不错的礼物,让老妈放下执念怕是不容易,但能够减轻她对老爹的怨气或许有那么一丝半分的效果。
于是上前挑一块佛牌。
佛牌的制作材料多种多样,佛经、贝叶经、药草、金属、矿石、玉石皆有,不同材质的佛牌在佛祖显灵的效果上不知道是不是一样,但价格肯定不一样。
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