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川皱眉,对于‘傻子’这个称呼,刘小川多多少少有些反感。
没人打断闫磊,闫磊继续说道:
“而且孩子成绩很差,个位数的加减法都要掰手指头,都上二年级了,好多拼音还不会,
这样下去,估计得留级,于是我就联系了他在神泉镇的老师,想要进行一个家访,关于孩子的教育,得家校配合,不能靠老师一个人。
之前的老师只知道张博父亲去世,其他情况也不了解,
我很担心这个孩子,当我提出想去他家时,他就发呆不说话,实在没有办法,有天放学后,我偷偷跟着,终于找到了他家。”
“张博住在哪里?”刘小川问道。
“……”闫磊深吸一口气,表情逐渐愤怒,“一家四口,挤在瓜田的一个小草棚里!”
“为什么会住草棚?”刘小川诧异道。
听到闫磊说张博来自神泉镇,刘小川就察觉出不对劲。
神泉镇在七月份开始拆迁,只要是神泉镇人,哪怕没有房子没有地,只有一个户口,都能分到不少钱。
就算张博母亲和姐姐智力都有缺陷!
可是能分到的钱,也不至于把日子过成这样,除非他们并不是神泉镇的人,又或是没有分到钱。
“房子被强拆了!”闫磊忽然暴怒,喊道:“不住草棚,又能住哪里!”
“强拆……?”木木面色冰冷,“你确定是强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