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萧在酒店大堂等了半个多小时，给刘小川打了七个电话都没人接。

他都准备报警了，看到刘小川一脸疲倦的从电梯出来。

“昨晚没睡好？”聂萧关心道。

“嗯！”

刘小川点点头。

修行者不需要太多睡眠，哪来没睡好一说。

聂萧随口问，刘小川随口答。

上官岩一个小时前就把刘小川行李放在了前台，就是一个包，里面几件换洗衣服一双球鞋，加上三本南宫慕雪写的书。

“我已经联系那个李发发了，让他九点到我单位。”聂萧说道。

“九点？”刘小川看了眼手表，“这都九点多了！”

“我知道啊……可是打你电话一直没人接……我在这等了半个多小时了！”聂萧抱怨道。

“我睡着了，没听到手机响。”

“估计李发发已经到了。”

“走吧……”刘小川说，“我今天还得去趟ZL，时间很紧张。”

“你要去ZL干嘛？”

“边走边说吧……”

......

聂萧的司机也是一名修行者，车技非常好！

五十多公里的距离，又是堵车严重的首都，没有违章和闯红灯的前提下，仅仅用了二十三分钟就开到了地方。

刘小川还是第一次来719局。

这个负责击杀‘邪祟’，管理修行者的部门，居然在一栋破旧的筒子楼里面。

“别看这里破，首都有一些绝对不可能拆的建筑物，就包括这栋筒子楼。”

“筒子楼可以拆。”刘小川轻笑一声，“你说的绝对不可能拆的建筑物应该是筒子楼下面的地下室。”

“你看出来了？”聂萧诧异道。

“我看出来……不很正常嘛。”

“也是……”聂萧笑道：“你看不出来才不正常。”

筒子楼里总共有七层，从走廊上晾的衣服来看，住着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