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可和孟石是后来的，他们俩和秦春雨一样，已经在ZL待了快两个月了。

他们手中都有着其他研究项目，毒葡萄的问题一直得不到解决，把时间浪费在这里耽误了手中的研究项目很不划算。

“菲舍教授，你为什么一定要见到这个‘人’呢？”刘小川问道。

“能让所有葡萄一夜之间全部中毒，这种技术如果用在正路上，是全人类的福音。”菲舍看了妮尔一眼，犹豫片刻说道：“虽然这个人罪不可恕，但我还是想替他求求情……希望能留他一条性命。”

“啊？？？”妮可不可置信的看向菲舍。

她不明白，老师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一个让ZL十几万人中毒衰老的人，死一千次都不为过，老师居然还想替他求情。

“你们觉得这个‘人’该不该死？”刘小川又看向金汉中和格里高利。

“该死！”两人同时说道：“但是……我们也想替他求情，起码把这项技术交出来。”

刘小川看明白了，这几位农学家把一生都奉献在农作物研究上，不是不懂人情世故，而是觉得科学研究大于一切。

“能让他们先出去么？”刘小川说，“有几句话我想单独和四位聊聊。”

“四位……？”菲舍眨了眨眼睛。

很快就猜到刘先生说的是哪四位。

刘先生救过他的命，不会有害他之心，于是菲舍就让助手们全部离开。

妮可有些不情愿，她觉得自己也是被绑架人之一。

虽然是菲舍教授的学生，但不算是助手，应该也有知情权，只是老师语气坚决，只能嘟着嘴离开。

孟石教授比妮可早来两天，他也知道自己在国际上的声望不如秦教授，刘先生说的四位里面应该不包含他，也老老实实的离开研究室。

除了刘小川，只剩下妮尔一人。

“妮尔女士，你也回避一下吧。”刘小川说。

“我……？”妮尔略带恳求的问道：“能留下来听听么？”

“不能！”刘小川摇头，态度坚决。

妮尔犹豫了几秒钟，慢慢的退出研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