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是……”穆清秋似乎是有有些失落,随即又开口道:
“师傅,铁英很好的,要不您帮我叫她一下,我问问她可不可以先让您去送信?”
“老子也三天没合眼了,你小子还有没有点良心?”
“您说的是,是我的疏忽。师傅,我现在也动不了,要不麻烦您睡在床里侧?”
“真是,白养你十来年了,连张睡觉的床都混不来。”
“师傅,我母妃给束修了的。”
“呦呵,你还敢犟嘴了?看我下次不再把你扔十万大山去的,到时候就让你被那什么女人抢了做夫婿,你看老子还管不管你?”
“师傅,你今天说了两次“老子”了。”
“你……算你狠!别动啊!踩着我可不管。”穆清秋师傅说着就从床脚迈了过去,不一会儿就鼾声雷动。
师徒俩在屋子里说话的声音虽轻,白铁英要是想听也是能听见的,但她没有,因为她不在乎了,就像刚才跟穆清秋他师傅见面时说的话一样,她是人,不过得了是父母的遗泽,没什么好隐瞒了,她也决定以后不会再畏畏缩缩的了。
“师傅,师傅,这咋睡了两个人?”
白铁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躺猞猁身边睡着了,听见大福叔的喊声立刻惊醒,然后想起来叔爷他们还不知道此事,于是先扬声说那是穆清秋的师傅,随即也起来梳洗,又去三合院把“一加八”组合给接了回来,新的一天就又在吵吵闹闹中开始了。
等叔爷跟穆清秋他师傅见了面,一序齿,他跟王村长一样大,叔爷就说各论各的吧,不然实在是叫不出口。穆清秋的师傅——昨天白铁英没问,而他以为穆清秋说过了,就稀里糊涂了一晚上。
今早他做了自我介绍,说是叫陆三山。于是白铁英称陆师傅,叔爷叫他陆老弟——陆师傅也对矮了一辈儿不是很感冒,于是也点头称是。
趁着白铁英做早饭,叔爷先去瞧了矛隼它们仨的情况,然后才去看穆清秋。白铁英就听大福叔在西屋粗声粗气地说:“我哪知道啊?我可没拿你东西,你可别诬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