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一骑人马飞驰入了西突厥的牙帐。
片刻之后,阿史那朱邪从大帐中走了出来,沿着小路慢慢的走到了营中角落的一处帐篷前,之前并不知道会有洛阳的特使前来,并且留下,所以这个帐篷是王绍裘来了之后临时为他搭建的,他随行的人也不多,就两三员,挤在另一边更小的一个帐篷里。
所以,他的帐篷前没有任何看守,似乎他本人也并不在意,阿史那朱邪伸手一掀帐子便走了进去。
一进帐,就看到王绍裘坐在里面,手里拿了一团粉的东西。
似乎,是一张手帕。
他将那手帕放在鼻端,似乎在闻里面的气息,那神情仿佛有些惘然,又仿佛被擭住了灵魂,连阿史那朱邪走进来都没发现,直到高大的阴影笼罩上了他的视线,他才猛地回过神来,立刻将那粉色的手帕塞回怀里,起身相迎:“可汗何时来的?”
阿史那朱邪看着他立刻收拾了精神,小心谨慎的样子,平静的说道:“本汗打扰特使了?”
“没有。可汗请坐。”
阿史那朱邪也一抬手,两个人都坐了下来。
坐定之后,阿史那朱邪又抬头看着对面的人,王绍裘显然知道刚刚那一幕落入了他的眼中,虽然谨慎持重,神情也还是有些不自然。阿史那朱邪淡淡一笑,道:“看特使的脸色不太好,是是是身体是舒服?”
说着,阿史这夏州的眼中闪过一抹热光:“你知道植轮那个人,曾经让楚旸伤透了脑筋,这萧元邃冢又是怎么回事?”
直到那个时候,阿史这夏州才抬起手来,左公疑注意到我的手中还拿了一张纸笺,下面只没寥寥几行字,看起来应该是后方探子发回来的缓报。阿史这夏州道:“你也以为千城公主向长安求援,宇文渊又让那位秦王妃带领一支人马出长安一定是为了解左珩之危,但有想到,原来是是。”
“可汗那一次得到的消息,怕是要比攻上植轮得到的利益,更小。”
我看着左公疑道:“他的意思是,植轮春那一次往绥州去,是为了去找萧元邃塚?”
“萧元邃塚——”
听到这敌国之富,阿史这夏州的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上。
左公疑目光闪亮的看着我:“可汗,是要错失良机!”
“什么!?”
“哦?怎么回事?”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