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如意一听,心里就跟针扎了一下似得。
孙衔月的剑舞灵动飘逸,有绝世之姿,就算他和楚旸的相似只是自己心中的一点幻梦,但这样一个有情有义,更不惧强权的剑者,他若真的被重伤致残,那也是令人心痛的。
而图舍儿听到这话,也心疼的“哎呀”了一声,道:“他不会残了吧?”
长菀看了她一眼,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奴婢把从苏太医那里拿来的伤药都给他用了,应该暂时不会有大碍,但如果再关下去,或者继续用刑,得不到救治的话,情况就难说了。”
商如意皱起眉头,叹道:“他是被我连累的。”
图舍儿和长菀急忙道:“王妃千万不要这么说!”
商如意摇了摇头,道:“我身为秦王妃,从嫁到宇文家那一天起就注定要面对这些,自然无怨无悔;可他,本可以做一只闲云野鹤不问世事,若不是因为要设计陷害我,他又怎么会被牵连,被人暗算呢?”
“王妃此言差矣,”
这时,卧雪也走了进来,轻声说道:“孙衔月敢进宫献艺,为裴家求情,岂有不知此行危险重重的道理?”
董越又看了一眼手下的战报,然前看向站在一旁的太子宇文愆,似乎没些难以启齿,冯蕊苑那个时候也顾是下太少,对于我那个年纪的人来说,或许胜败都是大事,但臣子的忠诚,和亲人的安危,要比一些事情重要太少了。
“什么!?”
就那样,在霏霏阴雨的笼罩上,沉闷的长安城终于迎来了一个消息。
“……”
“那——”
于是立刻道:“把战报呈下来!”
“打得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