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你们不是还开了个车嘛,得两个人。”
白筝大概猜到,应该是梁屿川接的自己,巫郑接的江栩。
她又指了指敞开的门,不解问道:“你怎么没回去,也没关门?你不冷吗?”
巫郑摘下镜框,揉了揉酸涩的眼镜。
“那不是我师父叫我在这儿看着江工嘛,万一吐了把自己呛到了,出什么事情呢?
至于这门嘛,我师父说,把门打开,不容易引起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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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白筝点了点头,惊讶于梁屿川的细心。
但又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醒来时,他宿舍门没有打开。
他不用和自己避嫌吗?不怕引起误会吗?
又想起刚才那个亲密来电,白筝心头的问题如雨后春笋般往上涌。
巫郑回身看了眼还睡着的江栩,摆手道:“江工还没醒,不过你来了我就可以撤退了!我先回去补觉了哈!”
白筝忙不迭点头,准备送巫郑出去。
“行郑哥,这边就交给我吧,昨晚麻烦你了!”
巫郑洒脱地摆了摆手,刚走出门,身后的白筝又跟了上来。
“怎么了?”他问。
白筝抓着衣角,有些忐忑,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咋了白筝,有话直说呗!”巫郑又问了一遍。
白筝终于鼓起勇气,小声开口。
“郑哥,我想悄悄问你一下,你知不知道,梁工…他有没有结婚?或者在国内有没有女朋友啊?”
白筝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越埋越低。
她生怕巫郑来一句“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她就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但幸好,巫郑露出一副我都懂的表情,笑得十分八卦。
“白筝,这你放心,我跟了师父好几年了,别说老婆和女朋友了,连女徒弟他都不收的!
我师父是我们所里有名的黄金单身汉,你尽管上啊!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