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筝提上水壶盆子,到门外简单洗漱了下,也爬上了床。
或许是哭泣这件事情实在太耗体力,也或许是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一个释放的缺口。
这个夜晚,白筝睡得很沉。
虽然梦里还是会出现一些印在脑海中的面孔,但总算是没有歇斯底里的嘶吼和痛苦,她也没有因此而被吓醒。
相比较之下,这个夜晚,梁屿川则要过得煎熬许多。
他从白筝那里接收了太多的讯息,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处消化。
心疼、遗憾、难过,多种情绪涌上来,梁屿川又久违地点了一支烟。
算起来,他快有一个月没抽烟了。
以前虽然瘾也不大,但每次画图或者加班的时候,还是习惯性地会抽上两只。
上次费天到他的办公室时,看到他在抽烟,便嘻嘻哈哈地嘲笑他。
费天说,现在的女孩子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