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女孩迷糊的呓语传来,看起来已经神志不清了。
手心的温度滚烫,梁屿川又唤了几声,白筝却没有丝毫反应,只沉浸在自己的噩梦之中。
梁屿川慌乱地按了护士铃,又冲出去叫人。
白筝的体温已经飙到了三十九度。
国外并没有国内那样严格的查房制度,她就这样迷迷糊糊烧了一夜,也没人知道。
梁屿川不敢想,若是自己不在,白筝会烧成什么模样……
又是一通兵荒马乱的检查、诊治,最后的结论是肺部感染引起的发烧。
白筝手背上昨日因为输液留下的青紫还未散去,今日便又扎上了针。
这次梁屿川坐在她的床边,片刻都不敢离去。
液体吊上,退烧的效果也没有那么明显,梁屿川又去买了毛巾、酒精,给她额头上放着降温的帕子,一遍一遍地用酒精擦拭她的手脚心。
就这样一直忙忙碌碌着,一直到中午的时候,巫郑过来送饭,白筝的温度才勉强降了一些。
巫郑先去了梁屿川的病房,发现没人,又才往前走了两步到白筝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