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祖上确实曾经阔过,留下过一笔财富。
只不过外人根本不知道他祖上留下的财富到底有多大。
既然外人不知,谁能说他贪腐到的银子,就不是祖上传下的?
内卫们有那能耐调查清楚么?
不可能的。
他们又不是绣衣卫!
“你这老贼,还敢嘴硬!”
“你祖上这么有钱?糊弄谁呢!”
施刑内卫瞬间沉下了脸,喝道。
他这话刚出口,却被边上的内卫百长瞪了一眼。
“张仁言太祖乃邢州著名富商,世人皆言其张百万。”
百长淡淡说了一句。
这话一出,在场的内卫们齐齐张大了嘴巴。
卧槽?
老东西祖上还真是有钱人?
张仁言则心下嗤笑起来。
他就知道,内卫这群废物,压根就调查不出什么来。
也正是有这份底气在,他才能咬死着不承认贪腐罪名。
不然,真以为他不怕疼啊?这鞭子抽到身上,可是钻心蚀骨的疼呐!
看到张仁言一脸若有若无的讥诮神色。
内卫们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他们很想继续用刑,但又怕下手重了,把老东西给打死,那就没法跟上边交代了!
一时间,在场的内卫尽皆束手无策,气氛陷入了僵局。
就在这时,天牢的通道中传来一阵脚步声。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魏忠贤带着小安子、钱业缓缓走来。
魏忠贤身着华丽的长袍,面无表情,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严与冷酷。
小安子和钱业则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神色恭敬。
内卫们连忙迎上前去,躬身行礼。
“参见魏公公。”
魏忠贤微微颔首,目光落在张仁言身上,眉头皱起。
他转头看向内卫百长,问道。
“进度如何了?老东西可有交代罪行?”
百长闻言,面上露出为难神色。
他支支吾吾的回道。
“回魏公公,这张仁言咬死了抄没出的数百万两白银,皆是他祖上传下的财物,不承认自己贪腐。”
说完,百长心虚的看了魏忠贤一眼。
果然,魏忠贤立马沉下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