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确实是没有那个时间与精力,去看这封信的内容。
之后,便也在繁忙之中逐渐忘却了。
“原来如此,不过不打紧。”
宋清茹道:“如今府中的人,将军之所以不认识,那是因为公爹当初离世的那一日,府里的那些丫鬟仆从们,都躁动不安。”
“有的人,甚至还偷窃了府里值钱的物件,想拿出去变卖了换银钱。”
“我知晓了此事后,能发卖的就都发卖了,不能发卖的,便留在府里做了个最低等的杂役。”
“故而,将军也就没瞧见几个认识的人了。”
他又能认识几个?
在夫人还没嫁进来之前,府里就一个管家,三个丫鬟,外加两个仆从!
那是穷得叮当响!
陆泽远倒是没注意到霜儿鄙夷的眼神,又问:“那为夫怎没瞧见忠伯?”
提及忠伯,宋清茹的脚步便停了下来。
她抬眸看了眼祠堂的方向,而后回头看着陆泽远道:
“那封信的内容,也有关于忠伯的。”
“那忠伯是?”
“死了。”
死了?!
陆泽远身躯猛然一怔,脸上升起了抹难以置信,“如何死的?”
“将军,忠伯是因为以下犯下,觊觎夫人嫁妆而死的!”
听到霜儿的话,陆泽远心头立马便咯噔了一下。
许是想到了什么,他挪开了目光,不敢去直视宋清茹的双眸。
“此话从何说起?”
霜儿见夫人没开口,也没阻止她继续说下去,便挺直了腰杆,声色俱厉的说:
“老侯爷走的那一天,夫人忙前忙后,既要应付府里作乱的下人,又要赶走那些前来永毅侯府门口看笑话的看客。”
“忙完了之后,已经是第二日了,也就是这个时候夫人才发现,忠伯居然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
陆泽远心里有鬼,就沉默着没问话。
见状,霜儿又道:“夫人便派人去查,这一查才知道,忠伯名下竟然有一处价值三千两的宅子!”
“而那处宅子当中,摆放的每一个物件,都价值不菲,粗略估算,约莫价值个十几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