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上班,乔含香就接到了县法院的法官打来的电话。
法官给乔含香做工作,还是希望乔含香能答应和解。
但乔含香道:“我不会再和她和解了。你和我的律师联系吧。我工作很忙,你不要给我打电话了。”
说完,乔含香就毫不客气地挂断了电话。
乔含香想起钱丽秀道歉时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也下定决心,不再和钱丽秀和解。要让心术不正的钱丽秀付出惨痛的代价,这样才算公平。
乔含香来给童肖媛送文件的时候,童肖媛正在接电话。
而给她打电话的正是县法院的院长。
县法院的院长将那天调解失败的原因向童书记作了汇报,又把钱副县长找他帮忙的事也一五一十地说了,随后道:“童书记,乔含香如果不和解,钱丽秀肯定会被判刑坐牢,但也存在缓期执行的可能。”
童肖媛问道:“缓期执行?什么意思?”
“童书记,意思就是指钱丽秀假如被判处两年有期徒刑,但可能会缓期一年执行。”
“有这种可能吗?”
“童书记,是有这种可能的,而且概率还很大。”
“嗯,我知道了。”
“童书记,钱丽秀被折腾到现在,也差不多了,她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当然,她不是关键的,关键还是钱副县长。钱副县长是县领导,我作为法院的院长,怎么着也得给他这个面子。钱丽秀一旦真的被判刑,钱副县长也会极为尴尬的。”
童肖媛道:“你不用考虑这么多,触犯刑律的人就要付出代价。你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可以和乔含香说一声,但至于怎样,还要取决于乔含香个人的意见。”
“童书记,我认为让钱丽秀再怎么道歉,意义已经不大。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多赔偿乔含香的精神损失费。只要赔款金额足够大,才能让她真正觉到疼,也才能起到真正的警示作用。道歉只是表面现象,即使钱丽秀的态度再真诚,又有什么用呢?”
不得不承认,县法院的院长最后说的这番话,的确很有道理。
“我知道了,就这样吧。”
说完,童肖媛就扣断了电话。
此时的乔含香已经出去了,她进来的时候将文件整齐地摆放在童肖媛面前,又给童肖媛沏了杯新茶,随后就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