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什么时候干了,她忘了?
她红着眼睛:“我没有。”
“没有最后,以后也别在存着这样的心思,现在是新社会了,大家都有工作,各有各的活路,可不兴玩宫斗剧宅斗剧。”
沈蕴蕴气定神闲,她能不知道自己冤枉乔拾月了吗?
别说,还真别说,冤枉别人,看到对方陷入自证的陷阱里,还挺过瘾的。
这么看来,她还真适合做恶女。
其实吧,她说的那些也不完全算冤枉,毕竟这些事都是乔拾月前世做过的。
这辈子要不是自己早早离开战圈,她不可能不使手段。
乔拾月气的呼吸急促。
沈蕴蕴连忙后退一步:“别一会儿晕倒了,是脆皮的吗?这么柔弱,就别总想着斗天斗地斗空气了。”
“沈蕴蕴,你别太过分了。”乔彭玉实在看不下去了,立刻上前扶住了乔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