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碎了钢化膜没碎,怎么办?
时间倒回三天前。
内心纠结的紧凑哥,在老家皱巴巴生活一段时间后,他决定搏一把。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休养的这段期间,他也不是吃了睡,睡了吃的,虚无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清楚的知道,无人在意的角落,更应该武装自己,武装到牙齿的那种。
有兄弟的日子,吃香的喝辣的,搂好的,出行跟巡视似的,也不咋考虑锻炼,也不需要锻炼。
似流星划过天际,一切过眼云烟后,他也开始思考自己了。
农村条件有限,他只能不断的跑步,不停的做俯卧撑,挥拳挥到手臂脱臼,累到趴地上为止。
练着练着,脸更瘦了,五官也更紧凑了。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回到了青市。
带着黑色鸭舌帽,压低了帽檐,胡子拉碴,肩上背着个黑包,手上捧着刚买的一个猪肉粉条豆腐馅的,三个韭菜鸡蛋馅的包子,还热乎乎的,看他一口咔嚓掉一大半,想必味道不错。
今朝有酒今朝醉,有今天没明天,有钱的时候这样,花钱没个大小,没钱了,多买几个包子都得考虑下了。
肉包都只舍得买一个。
在江北的一家夜店附近,他找了个35的日租房住下了,住宿这块,他还是讲究了点,20,30的也有,15的也在宣传着呢,他都没考虑。
拿了钥匙,开了日租房门后,放下他的包后,又一个人跑了出去。
也许是买的包子有点小,吃了个寂寞,肚子还是有点空,又买了两个馒头续上嘴,配了杯豆浆。
他选了个位置,正对马路那边夜店大门方向。
蹲了下来,蹲在了马路牙子边,眼睛死死盯着夜店来往的人群。
腿蹲麻了,没等到要见的人,他索性直接坐了下来。
不一会。
阎王爷要收的人,江北的双花红棍,一手搂一个的曾谦出来了。
“去尼玛的,总算出来了,老子屁股都坐麻了。
他拿着把小刀,似条嗜血的银蛇,两步并一步冲了过去。
一个普通的夜晚,他要干件不普通的事,他要了结掉曾谦。
既往不咎这个词他不喜欢,那就风水轮流转。
他要在道上留名,取个投名状献给他的下一任,一手搂一个的日子他始终过不去,一直在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