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损失的兵力,只有以后想办法慢慢补齐了。
“既然如此,不凡,那就先把这次负责练兵的人抓起来,审一审,看看他究竟是不是贼寇的奸细。如果是,那就形成文书上报襄州。”刘鹤下令道。
“是!”
林不凡得了命令,转身传令去了。
陈九良见刘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算给这次官军的惨败定了性,对大罗官场上的黑暗更多了一层认识。
自己现在属于刘家的家臣,刘鹤虽然对自己还算亲厚,可一个在正事上帮不上忙的家臣,他在家主心里的分量又能有多少呢?
“老爷,不知大公子他怎么样了?”陈九良关切道。
刘鹤浑不在意的一笑,摆手示意道:“没事,老毛病了,过一段时间,他自己就会好的,你们不用挂心。”
说完这话,刘鹤忍不住看了一眼儿子,回头又接着对高无忧说道:
“咱们现在损兵折将,恐怕大都管府布置的剿匪工作,需要往后延迟一下了,得慢慢练些精兵才行。”
高无忧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对刘鹤行礼道:“大人勿忧,此战本就是因为官兵力有不逮所致,何况大公子为此还受了重伤,想必襄州那边不会太过苛责。
我这里也会写一封书信寄给家叔,让他从中解说一二,定不会使大都管对大人有所责难。”
刘鹤要的就是他的这句话。
高无忧堂叔高通,字致和,与刘鹤同年进士,现任襄汉大都管府长史,对唐州非常亲厚,算是刘鹤在襄州的一个盟友。
“如此甚好,倒是又要有劳致和兄了!你代我向他表示感谢,下次去襄州,我们再好好聚聚!”
两人三言两语就把这次大败的善后事宜处置完毕,仿佛战事根本没有发生过一般。
然而,刘鹤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次惨败的影响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