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一楼的门面租出去给人做生意了,他和他妈妈之前就住在二楼,二楼有个很大的阳台,他妈喊人砌了花坛,又搭了鸡窝。
以前上学的时候养过好长一阵子。他妈妈还去荷花池捞浮萍给那些家禽加餐。虽然两个人当时相依为命,但这些烟火气也让两个人当时的日子没那么难过。
他回忆起李鸿武的院子,感觉空间也挺宽敞的,右边是厨房,左边空着,但是鸡鸭养在那里,如果李鸿武读书的话会被那些粪便味儿给熏晕。
他把脑袋里的想法晃走,想着回去再看看院子里怎么规划比较好。
李鸿武看着他一会儿怔神看着那些鸡鸭,又一会儿摇头晃头撇起个嘴,觉得这小哑巴当真是有些可爱,平日作为兄长的习惯不自觉地抬手揉了揉刘恒辰的脑袋。
刘恒辰炸毛了,但是也没完全炸。他觉得自己作为长辈的尊严被冒犯,但是他又很爱被摸头。小老脸一红,鼻子里大出了一口气,推开李鸿武作乱的手。
李鸿武被他的反应给逗的更乐了,他正准备站起来把刘恒辰的脑袋当布袋揉的时候,张婶领着一个大汉出了堂屋。
“李家大郎,喏,你叔就交到你手上了,随便怎么使唤”
“你这婆娘怎么说话的,我是个物件不成!”
大汉就是张叔了,他对着张婶笑骂道。
“张叔好,咱们这就走吧,还要请孙叔”
“老孙头也要喊,咋地,你那野猪有那么大?”
“估摸有两百斤”
“嚯,好小子,能耐大啊”
张叔口里的老孙头家就隔了两家。孙叔刚吃完饭,坐在院子里涮筷子。张叔看着得有三十有五,孙叔略小个两岁的样子。
张叔是在镇上做长工,秋收被放回来收粮。
孙叔是个地道的种地人,孙叔一辈儿兄弟3个,劳动力多,秋收忙活的就快,这两日也就慢慢闲下来没那么忙了。
两个人都是很憨厚老实的农村人,李鸿武也很亲近他俩,平时在山上猎了什么东西,除开自己吃,或者换钱嚼用,多的都会送一些给这俩汉子家。
孙叔的媳妇儿这会儿还怀着,所以没出来迎接,李鸿武上前跟孙叔讲好了之后,孙叔也跟张叔一样从家里拿了扁担出来,一行人也就麻溜的往山上赶。
喊人的这会儿功夫天已经完全亮了,昨日的秋雨淋下来虽然有股寒意,但是今天这天一看就是的晴天,所以也不会觉得冷。
刘恒辰好久没有走过这么长的路,自从他脚第一次扭到之后,左腿就不大好,但是穿回来的是10岁身体,那时候他还没病没灾,吃嘛嘛香。
可毕竟也身体年龄摆在那,再加上搁古代他也算是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比起李鸿武打猎练武,还有俩大汉做活出力来说肯定不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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