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对她有点歉意的,现在,要不是怕走不掉,他愤怒的就想杀了钟敏母女,竟然算计他。
钟家主并没在外面留人,因为怕女儿难为情,也想着青瑶被下了药已经无力反抗,也就没特别做第二手准备,这就是为什么钟氏虽然能做到心肠狠毒,却依然无法在官场高升的原因,她没有那个细心,也没有那种运筹帷幄的能力,钟家主会训斥别人,却从来看不见自己身上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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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氏会没落得如此之快,她要负主要责任,别人三代还能继承个小的爵位,她却连一个最小的爵都没继承到,反而被剥夺了所有身份,靠着祖宗基业,祖上的人脉花钱顶了小官职。
对于青瑶这种低贱的妾室,她身处高位,完全没想到他都这样的了还能反抗?
等发现的时候,青瑶已经走了,钟敏的两条胳膊被卸,脖子上被划开血流不止倒在门口,钟家主气得跳脚,想去追人,又不得不先顾及女儿的性命。
青瑶跌跌撞撞,直接往学院的方向而去,一路上的人看他神色恍惚,长得美艳,又满脸潮红,不时有人拦截,都被他凶狠的打了,就这么一路走,终于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有人再次拦住了他,而且轻松化解他的招式,把惊慌的他拖上马车,淡淡清冷的声音响起,“别动,朝月叫你跟我走。”
朝月两个字让他放弃挣扎,他疑惑的看着那人,被情欲占满的眼睛模糊得怎么也看不清楚,那人继续道,“给你两个方法化解药性,第一,去妓院给你找个女人,第二,去我那把你关起来你自己运功化解,不过,我看你似乎已经运过功了,好像没什么明显效果,只能给带你去妓院,你没意见吧。”
“不,不要。”
青瑶艰难的拒绝,折磨人的浪潮不时的又翻涌上来,开始让他牙齿打颤,血管似乎快要爆裂了,他不断的摇头,“不要,我不要,不要带我去。”
那人沉默了一下,“你身上的药性太久了,已经没办法解除了,只有找女人,不找的话那只能死,这种纵情药千金难寻,是以前的古方配制,连我都做不出来,已不是寻常的药性了,不要女人,你自己动手也解决不了问题,快点做决定,是死还是找女人。”
如果是平常的欲药,他倒是有解药能解,这种没有办法,何况他吃下去这么久了,药性早就发挥到皮肉里,有解药也无用。
“……我要小姐,除了小姐谁也不要。”
他全身颤抖的捂倒在马车上的软垫上,呻吟的低语,皮肤上犹如千万只蚂蚁爬来爬去的瘙痒感觉,喷涌的欲望快要把他淹没了。
“……春含雪?”那人竟知道他在说谁,声音略有些思索,“我会去找她,要是她不来……”他继续思索了下,沉下声,“我也会尽力而为。”
外面,马车跑得飞快,那人把青瑶带到一处幽静的小宅院,关进房间锁了门,又叫两个下人在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