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
他和太子的关系一向要好,从小到大的兄弟,却不曾想喜欢上同一个娘子。
虽然因为了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僵化,但是这并不妨碍沈宴秋要从太子手里把人抢过来。
能把人抢过来是本事。
太子有本事就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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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归彻倒是没什么嫉妒心。
又或者说,他才是最害怕被陆青黛舍弃的一个人。
言执玉跟她有青梅竹马的情分,沈宴秋陪她成长学习,太子虽然来的迟,但是两人的渊源却比也不浅。
只有他,久经战场一朝回京,对她一见钟情。
两人之间的情分可能比不过他们任何一个人。
昨天还将了了当成了奸细……
应归彻紧握着拳,只能看着他们离开。
而那一边的太子将顾念安抱到马车上,转身又弯下腰同样将陆青黛抱到马车上。
让她连脚凳都不用踩。
他没进去,就坐在马车边给她们驾车。
“沈宴秋已经通知人告诉顾家人了,他们如今就在邂芳镇门口,孤送你们过去。”
他看似云淡风轻的开口,但是内心里在疯狂做着深呼吸。
“谢谢哥哥!”
“多谢殿下。”
太子用眼神喝退想要接任手里活的侍卫们,赶着马车不疾不徐的往城门口的方向去。
“清清能回来,孤很高兴。”
他不知是怎么的,意味深长的说出这句话来。
说完之后似乎是怕陆青黛不回他的话,又说起别的来,坚决不让自己的话掉在地上。
“清清不在的这大半年里,京城里头发生了很多事情。”
“沈宴秋动不动就宿醉花楼,看到跟你有几分相似的人就要冲上去喊,如今名声在京城里是越发的不好了。”
沈宴秋的性子荒诞,人生的妖冶,手段又狠辣,看似城府极深,其实是最容易疯魔的那一个。
不然也不会在《替身》中被沈静写成草菅人命的刽子手。
“应归彻人倒是不错,就是过于刚直了些,还要出入战场,将来实在是难以保障。”
“言执玉就更是不行了,他现在无官无职的,都保护不好你。”
“孤可是听说了,他本想找着邂芳镇的蒋大人借人的,但是无官无职,人蒋大人不愿借人给他。”
陆青黛在里头的动作轻轻一顿,而后敛下眼,“阿玉已经答应要支持殿下了。”
“那孤找个时间跟他聊聊,让他官复原职。”
“殿下出来的消息,七皇子那边知道了吗?”
“他那个蠢货怎么可能知道?”太子不屑的开口,而后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话不太文雅,又补救道,“七皇子那边的人不清楚。”
“元旦之时宫里会举办宫宴,届时七皇子也要去。”陆青黛轻笑了一声,引得外头人微微皱眉。
“清清,七皇子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他母妃在孤年幼时曾经帮扶过一把,孤也不会留他至今。”
“我又不喜欢他,殿下不用解释。”
陆青黛觉得跟他们几个人聊正事永远会聊歪。
明明是很正常的叙述,但每次他们都以为她又看上谁了。
搞的好像她每个男的都要去撩拨一番似的。
她卡颜的好吧?
“我只是听闻陛下这段时间都在有意无意的帮扶七皇子来对付殿下,觉着元旦的宫宴上陛下又会做些什么罢了。”
陆青黛娓娓道来。
“或许是把殿下你手上的权利分走一拨,亦或是让七皇子得到什么势力。”
“反正是不愿让殿下过个好年的。”
“殿下要做好防备。”
太子听到她关切的话语和对局势的剖析,猛然间似乎回到了幼年时两人凭借书信往来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