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他嘴角微微抽搐一下。
说实话,在家里这么长时间,他还真没仔细看都有什么东西。
就导致他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家里有投影仪。
“愣着干嘛啊,去拿几瓶酒。”
正在摆烤串的宁闻看到戚殊就在门口站着,不悦的皱眉,
“站那不动当大爷呢。”
即便是抱怨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任何停歇。
戚殊不由得勾了勾唇,原主的这个朋友还是挺可爱的。
转身走向厨房的酒柜凭借着印象挑选了几瓶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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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时候忽然脚步一顿。
意识到周围的一切都是对原主的好,和他,没有半分关系。
他就像是全程躲在父母羽翼下的孩子,即便是父母离开,也将他之后的所有路全部铺好了。
并不是被别人掌控,而是活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模样。
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
垂眸看着手中的玻璃杯,一股被他压抑许久的破坏欲在心中升起。
这些关心他的人,愿意保护他,和他谈笑的人,都不属于他。
捏着玻璃杯的手力气逐渐加大。
随着“咔嚓”一声,才将戚殊的意识唤了回来。
“怎么了?”
听到声音的宁闻从房间里走出来。
刚好看到戚殊鲜血淋漓的手,和地上的玻璃杯碎片。
愣了一下这才蹙着眉走过来:
“干嘛呢你这是,拿个杯子还能弄一手血。”
“嗯,不小心打碎了。”
戚殊低着头十分平静的语气回答,掩盖住心底的暴虐因子。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从白天我就感觉你怪怪的。”
宁闻走到柜子前找出一个医药箱,在里面翻出了碘伏和纱布。
“没睡好,感觉有点头疼。”
轻而易举将这个话题岔过去,接过东西自己上药。
伤口的疼痛也压下了他心中的其他思绪。
以免他控制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