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衍伸出手指蘸了蘸茶水,在桌上画了一个不是特别复杂的符文,边画边说:“这是一种上古诅咒,应是有人故意为之。”
“上古诅咒?”禹漓闻言瞳孔微缩,“道长可知是谁做的?”
老道士摇头,“以贫道的本事还探查不出,但解咒的法子贫道略知一二。”
他确实不知道,他只跟着救他的道人学了点皮毛,糊弄糊弄普通人还行,算这个就涉及到他的盲区了。
“还请道长指点。”面对可解他困境的得道高人,禹漓的态度变得恭敬了几分。
禹衍摩挲着手中的棋子,缓缓说道:“需寻得一样灵物,深海鲛人泪。将它配合特制的药丸吞服,或可解除。”
禹漓听后面露难色,眉头紧锁,深海鲛人泪那可是父皇最喜爱的珍宝之一,怎么可能给他?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可有代替之物?”
“也许有,但贫道见识浅薄,并不知晓。”老道士轻甩了一下手中的拂尘,将棋子丢回棋盘上。
这法子还是他现编的。
“道长,我得到鲛人泪后如何寻你?”禹漓咬了咬牙问道,他心中暗下决定,不管如何,定要想法子拿到那鲛人之泪。
老道士看了他一眼,从袖中拿出一张禹漓十分眼熟的符纸放在桌上,说道:
“居士找到深海鲛人泪后可来此寻贫道,不过你只有半月时间。半月后就是贫道也无法救你了。”
禹漓沉思片刻后小心地将符纸收入怀里,“多谢道长提点,在下先告辞了。”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一旁看戏的路楚感叹道:便宜九弟真好骗,一众蜂窝窝里的缺心眼,难怪现任禹帝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