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突然一把拽着我的手,靠近我。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到,用力挣脱,“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他力气很大,拽得紧紧地,眼眸锁定我的眼睛,“我不接受,我要你一直欠着我。”
我皱眉,“你什么意思?”
他唇角隐隐勾起,露出一丝不明的笑意,他没回答我,一点点地松开我的手,转身夺门而去,留我一人在那里怔愣。
是他说要跟许安如结婚了,要跟我划清界线,现在却要我欠他的,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解,想追出去再次问清楚,可由于脚上的伤还没完全恢复,待我追出楼梯口时,他已不见踪影。
我摸不透,加上母亲的离世,更加没力气也没心情去深究。
五点多钟时,殡仪馆那边打来电话,通知我处理母亲的尸体。
次日,我穿着一身黑,头扎一朵白花,站在焚烧炉前,看着母亲的尸体被工作人员推了进去,瞬间被熊熊大火吞噬,最后只剩下一团灰。
我捧着骨灰,前去九江监狱见父亲。
父亲五年前因行贿,故意伤害等罪被判十二年牢狱。
可实际上,他是被推出来的一只替罪羊,真正的大佬还在逍遥法外。
后面母亲求助娘家,遭到舅舅拒绝,因为他们不想被牵涉。
她也只好找到二叔小姑们,也就是见了他们后不久,她神智开始不清,精神出现错乱,经常一个人半夜起来跑到浴室里,发了疯似的清洗下体。
我问她怎么了,她就是不说,有两次还把我推开,湿淋淋跑出家门,每次警方找到她,她手脚全是划伤,最后无奈才送去精神病院治疗。
我怀疑二叔小姑对她下了脏手,去找他们理论,却被他们拒之门外,理由是不想与我这个罪犯女儿扯上不清不白的关系。
我哭笑不得,只能说这些人现实又冷酷,也是在那个时候,为了给母亲治病,我放下了所谓的身段和尊严,通过澜姐,认识了梁政洵。
他不但帅气迷人,而且大方得体,做他情人的那几年里,算的上是我的小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