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大哥哥敢当着李尘归与皇室,反参慕容弛帮助南猎军,并让他下了大狱。
“那么礼狱司魇卫现又落到谁的手中?”李抒玉淡淡问道。
“长公主南昭敏。”白溪垂首道。
原来如此。
李抒玉舒了口气,他这大哥哥真不愧是李尘归从小培养出来的。
“阿宣,你什么时候搭上了我大哥哥?”李抒玉偏头看他,“你直接杀了慕容弛,也能让礼狱司回到昭敏手中,你这样做……就是为了让慕容弛将你要谋反一事说出来?”
“如今你我下落不明,会被人直接按上反贼的名头,我们如今自不能轻易回到不湛,不如先让人试探一番,好让京中某些人看看。”南容宣握住李抒玉的手,又让白溪拿了一瓶药。
“那你不担心,我大哥哥不按你所想,反而让朝廷直接用了这名头,判你为逆党怎么办?”
“他可是太子与李尘归手底下的人。”
“不过,我还在你手中,相府这么些日子,倒是按耐住了。”李抒玉看着南容宣用药板挖了些药,替她抹在手指上的伤痕处。
青年低着头,专心致志地进行着手上的动作,“先前从金州来此地的路上,还有一事忘了告诉你。”
“太子与相府二小姐,被皇帝赐婚了。”
“李云瑶?”李抒玉眼底划过一丝惊诧,“这么说,李尘归放弃我了?”
南容宣没接话,反倒问了句,“你手上的伤怎么看着像刀伤?”
正因为划得不深,才被她骗过去了。如今细细看来,才发觉不对。
李抒玉却没听见,反而拧眉盯着白溪,“如今京城可有人说我失踪?”
白溪摇了下头,“现下兵马司全城戒严,很多商铺这月都闭店,街上人烟也寥寥无几。”
“对金州疫症一事,原本很多百姓都不知,所以姑娘你离京这事,除了朝廷与相府,知道的人并不多。”
“所以,相府如今对姑娘失踪的消息是什么态度,我们的人目前探查不到。”
李抒玉点了点头,既然李尘归想让李云瑶顺利嫁给太子,这个节骨眼上倒不必担心被他落井下石,从而毁了自己害了阿宣成了反贼。
南猎军为南圣忠护山河,必定不能背上谋逆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