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察着现场,对身边十几名还在车上不知所措的战士说道:“你们等会儿把后路都封住,有人逃跑,直接射杀……先鸣枪示警,不听话的可以直接射杀!我是现场总指挥,有问题我担着!”
那十几名战士先是互相对视一番,又看了看放在车上装黄金的箱子,便点头领命,挎着枪从背后包抄封锁这些人的后路。
蒋天勤似乎在好声劝解那名官员,但效果似乎不太好,我能从蒋天勤的表情是看出,他已经在爆发的边缘。
“我们临海县各部门的主要领导都在这里,你们说你们有授权?谁授权的?文件呢?啊?”西装胖子依旧盛气凌人地叫喊着,“我代表临海县十几万群众问问你们,你们有什么权利封锁事关人民群众利益的临海县港口?这里面涉及到多少人的生机,出了问题,你们负的起这个责任吗?啊?”
我走到近处,看到那肥胖的中年人一脸油汗地在那边大放厥词,一脸为民请命的样子。
如果他们真有自己说的的这么尽职,也不知道一圣会总部的几个保安,为什么能在短短一两年的时间里,强奸玷污几十名女性,而没有丝毫收敛的。
是受害者死完了,还是全县的警察死完了?
更别说我找到的那些账本,如果没有整个县上上下下的配合,一圣会又怎么会把整个县的赚钱产业全都垄断掉?
普通人也只能干干早餐店、小超市这种挣“蚊子腿”的小生意,那些真正挣大钱的生意,全被一圣会的各种皮包公司控制。
我走上前,从背后拍了拍他肩膀,问道:“说完了?”
那油腻西装胖子先是吓了一跳,但等看清我是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之后,嚣张地喊道:“小屁孩儿,一边儿去!”
等我反应过来时,手枪已经顶到他脑袋上。
嗯?
我盯着握枪的手,眉头不自觉得皱起来,为什么我现在对拿枪顶头这么熟练了?
这也是灵异力量的影响吗?
不过那胖子似乎误会我了,他见我拿着枪,还眉头紧锁,大概以为我要杀了他,居然就这么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这位同志…不是,长官,不是,首长!那个,我…我就是有点…点激动,别…别别开枪!”
同时,一股骚味飘了上来,我低头看去,这家伙居然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