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迷茫地看着如同屠宰场一样的现场,不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随即,有的人尖叫着逃跑,有的人直接昏倒,还有的人被吓得精神崩溃,站在原地干嚎起来。
好消息是红衣女人离开了。
坏消息是它可能朝我们跑来。
“胡子!”左队长对脑袋上没有一根毛的胡子喊了一句。
“妈的,这办法真不靠谱!”胡子嘀嘀咕咕地说道。
只见他露出肉疼之色,但依然从自己的战术背包里掏出一个比足球稍小一点的箱子。
打开箱子,一股酸臭味四散开来,那味道就和夏天放馊的米饭一模一样。
胡子拿出箱子里的东西,那是一个周身灰白色,只有底部有一圈蓝釉的旧瓷碗。
这瓷碗比那种村里喂狗的破碗还埋汰。
不仅碗身布满裂痕,碗口还缺了一大块,好像刚从土里挖出来似的。
胡子双手捧着碗,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到地上。
我这才看见,原来这破碗里面还装着少半碗米饭。只是那米饭已经发霉变黑,怎么看都不像是活人吃的东西。
胡子又从箱子里拿出一双长短不一的旧筷子和三根香。
他把筷子插进米饭里立起来,又把香点燃,同样也是插进米饭中。
干完这一切,胡子才抬头说道:“橡胶圈!你拿着陈晓飞的铜镜摸过去,红衣女人手里应该提着灯笼,你趁着光看应该可以!实在不行再用那个!”
虽然我觉得橡胶圈这个名字应该不对,但他究竟叫什么,我也想不起来,算了,就叫他橡胶圈吧。
而一旁的蓝莓也从怀里摸出几样东西,一样是一方灰扑扑的砚台,另一样则是一把巴掌大小的小纸人。
这些纸人被裁剪的惟妙惟肖,就连手指头都被剪出来,身上用墨线勾勒出穿着的褂子和长裤。
只是唯独脸没有被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