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污蔑何雨栋?” 贾张氏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气,她无法容忍闫埠贵对何雨栋的诬陷。
闫埠贵见状,笑容更加狡诈,“我又没说错啊,我只是说实话而已。”
贾张氏却不为所动,她坚信何雨栋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不可能!何雨栋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一定是在说谎!”
闫埠贵听了,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哼,你就是瞎了眼睛吗?难道你没有发现何雨栋三番五次往娄家跑吗?他到底在干什么?”
贾张氏听了这话,心中一惊。她从来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但现在闫埠贵的话让她感到不安。她转头看向何雨栋,希望他能够解释清楚。
何雨栋却沉默了,他知道自己无法解释清楚这件事情,但他也不愿意看到贾张氏因此而受到伤害。
“我只是去找晓娥说清楚一些事情。” 何雨栋终于开口说话,他试图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闫埠贵听了,却不为所动,“说清楚什么?你到底想对娄家做什么?”
何雨栋听了,心中一阵愤怒。他知道自己无法说服闫埠贵,但他也不愿意再和他继续纠缠下去。“我没有对娄家做什么,你说的都是假的!”
闫埠贵见状,冷笑一声,“是吗?那你怎么解释你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往娄家跑?”
槐花见到闫埠贵越说越过分,心中义愤填膺。她无法容忍闫埠贵对何雨栋的诬陷和侮辱,于是毅然站了出来。
“闫埠贵,你这样说话太过分了!” 槐花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她怒视着闫埠贵,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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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埠贵听了,却不以为意,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哦,槐花小姐,你也来为他说话了?难道你们之间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槐花听了这话,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她无法忍受闫埠贵的挑衅。“你可别猖狂!我和何雨栋之间只是普通的朋友,你这是在无端诬陷!”
闫埠贵听了,嘴角露出一丝讥讽,“哦,是吗?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他会到娄家去找娄晓娥?”
槐花听了这话,心中一阵慌乱。她知道自己无法解释清楚,但她也不愿意看到何雨栋受到委屈。“那是因为我有事情请他帮忙,与娄晓娥无关!”
闫埠贵听了,却不为所动,“哦,是吗?你倒是说说看,你找他帮忙做什么了?”
槐花听了这话,心中一阵无奈。她知道自己无法解释清楚,但她也不愿意和闫埠贵继续纠缠下去。“这和你无关,我们不想再和你多说了。”
闫埠贵见状,冷笑一声,“哼,你们两个倒是好配合!”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屑,让槐花感到一阵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