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乱搞男女关系!是你们误会了!”
“我和李副厂长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他只是好心援助我。”
本来,厂长已经和保卫科科长魏海平说好了处理方案,却没想到,这两个人居然打死不认!
真是死鸭子嘴硬!
“厂长,您也看到了,不是我不肯放他们一马,是这两个人,根本没有悔改之心!”魏海平的脸黑的像锅底,吩咐保卫科的干事,“再审!”
“这件事的影响一定要降到最低!不然咱们厂今年的考评就悬了!”
马上就要过年了,正是各个厂子向上汇报成绩,并申请下一年拨款的时候!
居然在这个时候闹事!
厂长气的恨不得把李副厂长打一顿!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秦淮茹,你老实交代,为什么和李爱民两个人,待在库房里,还锁了门?”
“你最好老实交代!撒谎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秦淮茹泪眼婆娑,哭得梨花带雨。
“李副厂长上次帮了我的忙,我想感谢一下他。他说知道我家里困难,他手头宽裕,支援我一点粮票。怕被人看到传闲话,才约在没人的地方的!我们真的没什么!”
“看我男人残疾了,你们就都欺负我……呜呜呜……”
另一间审讯室里,魏海平正亲自审着李爱民。
“李副厂长,厂长也和你说了事情的严重性。现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老老实实交代了,写一份检讨书,我们都会给你保密的!”
“我真的没干什么啊。”李爱民百般狡辩。实际上他也奇怪,怎么事情就闹到了这个地步?
保卫科里,气氛一片压抑。
另一边,顺路看了一场热闹的何雨栋混在人群里,往存放原料的仓库走去。
路上,大家议论纷纷。
“李爱民那王八崽子,平时就爱和女同志打交道,还偷偷动手动脚的!”
“嗐,那秦淮茹又是什么好东西?她少纵着别人揩油了?食堂里两个馒头就能摸她两把,就是下贱!”
“她男人残了没两个月吧?”
“两个月就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