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时候,就得有人当头棒喝,让他清醒过来。
恰此时,屋中传来□□声。原来是乔治坤醒了。
他睁开就觉得浑身疼痛,才想起了昏迷之前发生的事,好他闻到了自身上的药味,应该是经有大夫来看过了。可受了么重的伤……想要挪动是不了。
鲁夫人进了门,居高临下看着他:“乔治坤,你样虐待红衣,分就是想与她好好过。我送你回去,你好好反省,然后上门来道歉。否则,日子不过也罢。”
乔治坤眨了眨,听白了她话中之意,张口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出声。
人屋檐下,要是再说话惹恼了鲁夫人,怕是还要受顿皮肉之苦,干脆闭嘴,回家再说。
不提乔家人看到乔治坤浑身是伤后的慌乱,唐红衣算是彻底轻松下来了。
鲁老爷膝下子女,平时事务繁忙,听说了唐红衣的遭遇后,赞自家夫人做得对:“就该如此,谁敢欺负咱们家的姑娘,就要打到他怕,让他以后再不敢动咱家姑娘个指头。”
家人正说得热闹,外头来了人。
鲁老爷听说是唐老爷身边的大管事,和妻子对视,大抵猜到了那边的来意应该是与唐红衣有关,但件事情,夫妻俩无论怎么想都觉得唐老爷处事不对。
自家女儿哪怕再错,也轮不到别人来教训。更何况,乔治坤下那么重,几乎是把人往死里掐,还不止掐次。
身为父亲,要是连都纵容,唐红衣以后日子还怎么过?乔治坤将岳家放里?
他和唐家的大管事私交不错,亲自迎了出去,脸上带着笑,和以前般寒暄:“于管事,吃饭了吗?怎么有空过来?”
话出口,他立刻发现了不对。于管事从来也不会冲他冷脸,今天脸色……像是上门找茬的。
“有话进来说,咱们哥俩好久有起喝酒,刚好我前些天买到了好酒,本来打算埋地下的。若不是你来,我都舍不得拿出来。”他边说,边上前拉人。
于管事抬让:“我来是有正事的。”
鲁老爷微微怔,随即脸严肃,做出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老爷说,让你们家即刻把以前借的那些银子都还出来。他知道你们头不方便,此意吩咐让我确告知你们,不拘是卖房卖铺卖人,反正五日后要见到银子。”
鲁夫人也跟了出来,听到话后呆住了。
那些债最早的笔都欠了十年,第二笔也足有六年,以前唐家从来都不提,偶尔鲁家不好意思提及,唐老爷都直言让他们不用着急还,怎么突然就翻脸了呢?
想到么,她回过头,看向桌前满脸红肿的唐红衣。
还是那话,家来往多年。她对唐老爷也算有几分了解,那是个讲道理的人。深知做生意需要和生财,从来都不会将人逼到绝路,还教他们夫妻做事留点情分。平白无故突然上门让鲁家还债,还说了样番逼迫之语,显是有其他的内情。
“……发生了何事?”鲁老爷试探着:“可是姐夫那边出事了周转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