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璟宣喜欢这个!”
进忠瞧着璟宣的眼神亦是温柔,他觉得,令主儿小时候,应该也是这样娇憨灵动。
嬿婉让春蝉领着璟宣,把这一整套都拿到偏殿去玩了。
一时间,殿内除了永琰,只剩下了嬿婉和进忠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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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忠和嬿婉之间,隔着小小一张几案,他盯着香炉里袅袅上升的烟道:
“令主儿,自从容贵人用了息肌丸,对侍寝倒是不再排斥,皇上一月间,大多都是容贵人侍寝,只是这几日奴才侍奉在侧,瞧着皇上倒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嬿婉微微侧身,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笑吟吟地盯着进忠,
“那皇上自己恐怕早就感觉到了,这几个月,他收了好几个御前伺候的宫女做官女子和答应,怕是想换着法子的证明自己。”
进忠的眉毛拧成一团道:
“可不是?皇上跟江太医和包太医要大补的药,可江太医和包太医只敢开一些温补的方子,皇上不满意,自然要折腾起来……”
嬿婉像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她眼底翻涌起点点浪涛,
“进忠,皇上是让你为他去寻这些药,对不对?”
进忠没有否认,只是愈发的沉默。
嬿婉想到前世,是如懿断发后,皇上为了保全他那该死的清誉,下令让她处死。
前世的一切不能重演,她不能再眼睁睁瞧着进忠重蹈覆辙。
她控制住声音中的颤抖,低声说道:
“进忠公公,听我的,把那些东西的好处与弊处,给容贵人透露一番,她恨皇上,我想,她会很乐意用的。”
进忠莞尔,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他不是想不到让其他人进献的法子,他就是想知道,令主儿是在意他的。
魏嬿婉一瞬间就懂了进忠的坏心思,她拿起床上的狮子绣球,一把扔到了进忠怀里,
“好啊,臭奴才,在这儿戏耍本宫呢。”
两人之间虽隔着楚河汉界,却灵魂相触,进忠嘴角的笑意越深,撩起那深蓝色的衣摆,笔直跪下
“令主儿别生气,奴才只不过,想让您,疼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