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咖啡厅出来的时候，宋以南就已经猜到大概了，但现在亲耳听到助理说出来，还是感到一丝的不可思议。

如果不喜欢洛北轩，那就是代表，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替身。

可那照片又是怎么回事呢。

还有，既然没把他当替身的话，那为什么编造谎言骗他呢？

宋以南的下颚紧绷着，脸上的线条也因此显得冷硬。他不自觉地摩挲指尖，语气冷冽道，“之前那些照片还留在你那里吗？”

但是他收到那堆莫名其妙的合影后，心里觉得可笑，就扔到了办公室的抽屉里。直到事情揭发后，他觉得那些照片实在碍眼，就让助理处理掉了。

“还在呢，我怕您有一天会用到，就私自收起来了。”

宋以南点头，“你把它拿过来。”

“是。”

助理弯了弯腰后，退了出去。

宋以南在等待的过程中，拿起了助理带来的资料，低头翻阅着。

里面有很多许沐哲大学生活的照片，每一张都洋溢着许沐哲独有的肆意张扬，哪怕是集体合影，也难以掩盖住许沐哲的光芒，让人一眼就能看到他。

宋以南望着照片，不知不觉看出了神。

直到助理再次走进他的办公室，宋以南也浑然不知。

助理敲了敲桌面，然后把照片递到了宋以南的面前，“宋总，照片都在这里了。”

宋以南回过神，他将那叠照片拿了起来，“嗯，你先出去忙吧。”

“好。”

待助理离开后，宋以南一张张地翻阅。可能是心里早已产生了质疑，再次看到这些合影，就一下子看出了破绽。

照片上两人的互动，好像太过僵硬了。

仿佛就是有人特意将许沐哲和洛北轩合成在一起，让两人的举动看起来亲密又暧昧。

宋以南并不打算去调查这些照片是谁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