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愿意，有何不可？”商锦云见人老老实实的在自己身边，说话也没有之前那么冲动易怒，反而已经在思索接下来要这么惩罚她，才能让她为自己曾经所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胡小蝶自认有些理亏，放低了姿态，“我为当初的不走了之像你道歉，鬼医说你不会有事，我想，我也没必要待在你身边，毕竟我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是你情我愿，还有拿了你的东西，我也很抱歉。”

“就这些？”

胡小蝶，“。。。。。”

商锦云突然手指自己胸口，“这里呢？你怎么心安理得的越过这里，以我的命换你的生，这个你就不解释一下？”

胡小蝶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解释，她清楚的知道商锦云所指的地方是自己曾经一刀捅进他身体的地方，这个事她没有忘，甚至有时候想起来，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她觉得喉咙发紧，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怎么解释？

说是为了救你，所以让你死？

说只是假死，我可以救你？

还是说，我不是故意？

这真的太轻描淡写又不切实际，他又怎么会相信。

当初离开，不就是怕自己也解释不了所以才走的嘛！

商锦云见她目光躲闪，那副心虚的模样，当即冷笑，“怎么不说话？你刚才不是说的很好吗？”

“我.....当时我...”

当时我为什么会想到这样极端的办法呢。

胡小蝶自己也无法回答自己，僵持着没有答话。

商锦云却没有耐心，也不在继续追问，因为当时的情境他知道，他感受的真真切切，再怎么解释，都只是徒劳无功，这条疤不会消失，心上的疤也不会愈合，某人选择了逍遥法外，心安理得，他却备受煎熬，暗无天日，这不公平！

“你也别想着这次带你回来能做什么大夫人，享荣华富贵，你得替你曾经所做的事，负责。”

生硬的话语在碰的关门声中结束，胡小蝶吓得一抖，嘴唇发白，望着那扇门凝视了许久，一行清泪不受控制滑落，脊背发凉。

随后锁住的喉咙突然打开，她伏在床边剧烈的咳嗽起来，直到满嘴的血腥，也没有停止，随后虚弱的倒在了床边，满手血腥。

我该怎么才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