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一缩,事情明摆着的,他还有啥不明白的。
别人也不可能冤枉丫崽子。
可他真是不敢相信,丫崽子竟然敢这么对白吃饱。
再是因为钱二打过他,他对钱二不满,迁怒于白吃饱,对白吃饱不待见。
可白吃饱毕竟也是他亲儿子呀。
那可不是外人呢。
当年白吃饱他娘生完他,自己也曾经欣喜若狂。
白吃饱小的时候,他也曾对他百般爱怜。
所以这场打,他挨得冤么,不冤。
是他疏忽大意,让白吃饱受了这么多委屈,吃了这么多苦。
这是已经发现的,那没被发现的,还不知道白吃饱受了多少委屈呢。
再联想到前些日子,白吃饱生病,差点就死了。
估计也是棉袄棉裤里头塞的乌拉草,不暖和,硬把孩子给冻病的。
但他知道,丫崽子这人是蠢是毒,但是她没啥心眼子,绝对想不出来往白吃饱棉袄棉裤里头塞乌拉草的主意。
于是他冷着一张脸问丫崽子:
“谁给你出的主意,让你这么干的?
说!不说出来我打死你!”
丫崽子眼神躲躲闪闪地:
“没,没人给我出主意。
我就是,就是我感觉吧,那乌拉里头放乌拉草都能保暖呢,想必棉袄棉裤里头放乌拉草也能暖和,说不定比放棉花还暖和呢。
所以,我就没放棉花,放的乌拉草。”
白得意面无表情,冷冷地笑了一声,咬牙切齿地说道:
“呵,你要是真觉得棉袄棉裤里头放乌拉草比棉花还暖和,那从此以后,你的棉袄棉裤就放乌拉草,一丝一毫棉花也不准放。
我说到做到。
如果让我发现你往自己的棉袄棉裤里放了哪怕一丝棉花,我就休了你!”
丫崽子一听气得直蹦高:
“那哪行呢,那还不把我冻出个好歹的!
不行,我才不要往我棉袄棉裤里头放乌拉草呢,我得放棉花!”
白得意上去就给了丫崽子一个大耳光:
“原来,你也知道棉袄棉裤里头放乌拉草会冻个好歹的呀?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说,谁给你出的主意,让你往我儿子棉袄棉裤里头放乌拉草?
不说我打死你这狗娘养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