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传令官回答:“他们中的一个人戴着洁白翎尾装饰的头盔,眼神威严又自信,手中宝剑成名已久,非是英雄不可佩戴。”
“那么,他有可能是伊奥梅尔。”阿拉贡将安督利尔修长的剑身放回剑鞘中,转过头来:“我曾听说他的名字,他是洛希尔人中的英雄。”
彼时,波洛米尔与法拉米尔站在他身旁。他们身上的战斗痕迹不比阿拉贡少。
“但也可能是敌人的探子。”波洛米尔提醒说:“我曾听闻,希奥顿王已经昏聩不明,洛希尔人极有可能投降了敌人。”
“也许。”阿拉贡说,“但我听说的却略有不同。在我的情报中,洛希尔人依旧还在抵抗,埃多拉斯与圣盔谷依旧还是自由民的堡垒,正如埃奥尔子孙这数百年来做的那样。”
彼时,波洛米尔已经彻底被埃西铎的后人的勇武及胆气折服,他不再争辩,而是说:“那么,希望他不会让您失望,大人。”
“请不要叫我大人。”阿拉贡说:“我们是兄弟,刚铎的子民在这个时代需要团结,而这场战斗证明了这点。”
波洛米尔看着他,露出了笑容。
然后,他们便在才战斗完的战场中接见了伊奥梅尔一行。
此时天空已经足够明亮,游民的羽箭不至于把这群仿佛骑了数天马的披甲骑士错认成敌人的爪牙。
伊奥梅尔惊异的看着身穿银色及灰绿色盔甲的战士在尸横遍野的营地中走来走去,寻找及救助受伤的队友,杀死残存的敌人。伊奥梅尔沉默不语。
他们穿过大半个营地,然后见到了为首的阿拉贡几人。
“玛哈尔在上,我看到了什么!”伊奥梅尔被埃西铎后人那宛如上古圣王般威严的身姿震撼住了,他情不自禁的垂首抚胸:“向您致敬。埃兰迪尔之星。”
阿拉贡锐利的眼睛一直盯着他,波洛米尔与法拉米尔站在阿拉贡身后,一言不发。但伊奥梅尔直起身,说:“那么,圣白之城迎来它真正的主人了?”
“还不是,但很快。”阿拉贡说:“埃奥尔的子孙啊,你们行色匆匆,却又紧握斧刃,来此所为何事?你亦看到,我们正处于战争之中,白袍巫师的阴谋已然暴露,游民与北方王国正在讨伐他,你们此时前来是友是敌?”
据说,彼时,随着阿拉贡的一声喝问,波洛米尔与法拉米尔同时亮出了刀剑与利箭,似乎他回答如非正确,那么冰冷的箭矢与利刃将降临彼身。
但伊奥梅尔表现得很自如,他说:“洛希尔人与白袍巫师亦是敌人,我们到此如果有所求,只为亲眼目睹他之结局。”
“我能听出汝等有所隐藏。”阿拉贡说。
“那是因为,这个世上心思狡诈之人太多,言表不一有时候并非恶意。”伊奥梅尔说,“而且,你不能要求一个被人用利箭与刀剑逼问的人会把心底的话全说出来,那很蠢。”
“确实很蠢。”阿拉贡说,身上那股肃杀与威势减弱许多,他看了伊奥梅尔一会,然后示意他人收起武器,“我是阿拉贡,阿拉松之子。这两位是波洛米尔和法拉米尔,德内梭尔之子。”
伊奥梅尔立即弯下腰,向埃西铎与胡林的子孙行礼:“果然是刚铎王室之后,威严刚毅非常人所有。我是伊奥梅尔,伊奥蒙德之子。”
图尔卡是在早上十点左右,见到了伊奥梅尔。彼时他和他的部下已经被卸下了武器,然后赤手空拳带到了他面前对此,伊奥梅尔虽然不是很高兴,但营帐前的禁卫们可不会惯他。
“阿拉贡说,你们所来乃是助战。”银白君王坐在一张华丽的椅子上,略带好奇的打量着他,似乎在回忆,又仿佛在考量。身前摆着一张巨大的桌子,上面放满了各种书信、与地图之类的小玩意儿,“但我记得,洛汗与北方断盟已有数十年,并且这里面不是北方的错。”图尔卡说:“所以告诉我,伊奥蒙德之子,伊奥姆加之孙,你们真正目的是什么。你们想要什么?”
伊奥梅尔无法在银白君王面前说谎,没人可以。他不安的低下头,回答:“我们所求只是当您的大军横扫世间的邪恶,埃奥尔的子孙能重回他们祖祖辈辈放牧之地,为此所有的洛希尔人愿为您而战!陛下。”
摩尔莫彼时亦在王的营帐,他说:“南方人狡猾,陛下,您不必接受他们虚伪的效忠。”
“埃奥尔的子孙不会允许此等侮辱!”伊奥梅尔立即怒视埃林沃恩人的首领:“我希望你的脖子比你的唇舌要坚硬!以埃奥尔之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