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惜的沉默换来对方的歪头望她一眼,他的唇边是何惜看不见的似有若无的笑意,他轻轻一颠吓得她本能地揽着他的肩膀。
随着何惜的不出所料地靠近,她身上淡淡地甜香味钻进鼻腔,他像是做了坏事般,心“扑通扑通”直跳,难道这就是追求女同志的感觉吗?
一路无话。
“回去后要注意休息,避免这只脚吃力。”医生在交代医嘱,顺便看向何惜身旁的男同志,“作为家属你要照顾好她,同时也监督她。”
小主,
“我们不是。”何惜摆摆手想要解释。
结果医生一脸“我都懂,你不用不好意思”的笑容,再看他红着耳朵点头,就更加说不清了。
他给何惜安排了住院,二人坐在病房里谁也不看谁地大眼瞪小眼,何惜轻咳一声:“内个,谢谢你送我来医院,我没事了。”
他自然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但是室友说了,追女同志就是要脸皮厚一点,他嗯了声:“你应该是不记得我了,自我介绍一下会计专业许同舟。”
何惜点头,看一眼手表,晚上十点半了,她和一个陌生男子共处一室,她呼出一口气,刚要开口被对方抢先一步:“不早了你睡吧,好人做到底我守着你。”
说完,他躺在何惜旁边的空病床上,和衣而睡。
何惜看着他闭上的眼睛,想要说的话卡在喉咙处咽不下说不出来,愣愣地接受现实。
随后乖乖地躺在病床上,转念一想是不是自己的春天来了?
那既然春天来了夏天还会远吗?
第二天,何惜是被查房的声音吵醒的,她人还没醒,摸着手表看时间六点半,是不是太早了。
“欸,你们看她对象,怕她吃不好早餐买了好多种呢。”
“可不是,半夜我查房还看见他给对象盖被子,一直蹬一直盖,锲而不舍。”
“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何惜:谁啊,她也起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