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何惜又哭起来。
哭声不大,但是细细绵绵,令人头疼。
泪水打在握笔的手指上,浸湿了试卷,滚烫而委屈。
明明她受了委屈,却还要被逼着做数学卷纸,还是弄哭她的人给她的卷纸,难道不应该好声好气地哄哄人吗?
哪怕是拿出两张化学卷纸她也不能委屈的再次哭泣,越委屈越难受的时候越有人捏着你的短板使劲踩踏,当事人应该表现出怎样的情绪?
她大概是需要更换未婚夫了。
陆今安一直在何惜的身后,默背英语单词,即使它是加试,没有听力,分数不计入总分,但是为了以后的发展他选择把它放在和其他六科一样重的位置。
闻声,陆今安放下手里的书本,凑近何惜观察她,不看还好越看她越是觉得委屈,眼泪顺着何惜的脸颊滚落,他伸手接住眼泪,结果却烫了他的手心。
陆今安手足无措没有了刚才严肃的气势:“小祖宗你……你怎么又哭了?”
何惜哽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你……这就是你哄人的方式?”她单手拿着两张被泪水打湿的试卷,学着他的模样拎到他面前,“我祝你一辈子单身。”
以他站着的身高,何惜被迫坐着仰头看他,陆今安挑了挑眉头:“想撇清关系?算了吧,你就算是死也只能和我埋一个坟头。”
“你想的美。”何惜别开脸。
陆今安让坐着的何惜靠在他身上,顺着她柔软的长发,铺平她的哽咽:“别哭了,你哭我也难受,我错了,真的错了,错的彻头彻尾。”
何惜今天穿的是半身裙加白衬衫,衬衫的下摆掖在裙子里,衬得她腰很细,陆今安的手顺到她的后腰处,那触感让他心猿意马,他挑了挑眉头:“那我再换一种安慰你的方式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