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府,内室外间的茶堂。
夏季午后的体温本该闷热又燥,但古建筑的房屋规制极有智慧,走进层层叠叠的庭院屋檐底下,竟然能觅见一丝从地底透上来的凉爽。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老式建筑当真能做到冬暖夏凉。
回到府中简单洗漱之后。
季清欢正躺在竹榻上给韩枭读话本。
他本意是哄韩枭睡觉,可韩枭越听越精神了。
“...上一段没听清楚,重新念。”韩枭懒洋洋的眯着眼说。
他回府后脱了粉绿色的外衫,仅在纯白里衣外披了层珍珠黄的凉纱,纱衣软软凉凉的,被他拢在身前,此刻衣角悠悠的随着青竹躺椅摇晃,荡在半空。
季清欢的飞鱼服也脱了,只穿着里头那件浅紫色的薄衫。
天气太热,回到屋里便不用顾及什么衣衫齐整,凉爽舒适最要紧。
两人的鞋袜都褪了,赤着裸足散漫半躺着。
外间摆着一只竹榻和一只摇摇躺椅。
韩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