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当街溜子没意思。
最可气的是.....
从早上到现在,竟然没有一个人问他小木牌。
比如:
谁给的,从哪来的,为什么送给你。
没有一个人问他!
就是没人关心韩枭手腕戴了什么。
韩枭很郁闷。
华生倒完凉茶就示意小厮,若后厨准备好了,随时上菜。他则是站在桌边等世子吩咐,华生双手背后,身穿着一件金棕色的侍卫武服。
十六七岁的少年侍卫挺胸抬头,站姿很标准。
不时瞥一眼坐着的人.....
韩枭今日穿着一件粉绿相间的轻薄长衫,墨发都披在肩上,头上有十几根小麻花辫儿垂着,头顶两侧有金扣长圈发饰,打扮的矜贵又漂亮。
他这件衣裳是正经西夏服饰,配色鲜艳又大胆!
搭配麻花辫儿发型颇具民族气息。
常人都说红配绿、塞狗屁,但这样一套粉绿色斜襟的薄衫穿在他身上,真就像那摆摊大娘说的:
从荷花儿里钻出来的小郎君。
玉面粉腮,唇红齿白。
尤其一双狭长上挑的狐狸桃花眼,冷冰冰的瞪人时都撩情,天儿热的缘故,眼尾还透着一层薄粉色,水灵灵的漂亮。
此刻正专注的盯着一只凭空出现的木牌。
华生的目光也是落到木牌上,目光透着打量和好奇。
正摩挲着小木牌的韩枭感觉到了。
这是想问?
心底冒出些期待,他故作不耐烦:“看什么?眼珠子给你挖了。”
“没,没....”华生吓得急忙摇头。
韩枭抬眼看他:“说,你看什么呢。”
你要是问我小木牌从哪来的。
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
“...属下不敢说。”华生正是个憋不住话的年纪。
但他又真的想问问。
可是不敢问。
“看在你爹华医师,为我和父王效力多年的份儿上,不论你问什么都不追究你,问吧。”韩枭道。
“本殿下最烦人吞吞吐吐、磨磨唧唧。”
快问!
“......”
眼看世子的神情更不耐烦了。
“那,属下斗胆,”华生蹲下身子单膝跪在茶桌边,嗫嗫的低头极小声,“...殿下,您是不是